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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天色已晚。林文定又來請示關於晚宴的事情。

“如今天下動盪不安,南疆蠢蠢欲動,邊陲戰事吃緊,自貢又逢鼠患,本王哪有心思參加什麼晚宴?讓那些人散了罷。若真有心,每人捐銀千兩,你將他們捐獻的銀子買些藥材、布料給邊陲計程車兵送去。”

每人一千兩?林文定的眼角直是抽搐,可又不能反駁,急忙作揖,“是。下官這就去安排。”

眼見著林文定攜著段士棋退了下去,東方隨雲笑看向藍昊澤,“有沒有後悔隨著我深入虎穴?”

藍昊澤笑得灑脫,“既然跟定了,為何要後悔?”

其實早在戰船行至中塘的時候,就接到了擎蒼的飛鴿傳書,原來卓聞人早帶兵前來解圍,不想半路上南疆疆主烏諾哲殺出,硬生生將卓聞人阻在了自貢地區以外。可以說,遠水解不了近渴。東方隨雲帶的人不多,藍昊澤的水手也僅有千餘之眾。和林文定的三千守兵以及段士棋的兩萬土司親軍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川比大海、小烏見大屋。

不但沒有絲毫的慌張,東方隨雲竟然令其餘的兩艘戰船停在了中塘。他僅帶著藍昊澤、段小朗以及百餘名水手來到了上塘,就這般堂而皇之的住進了林文定的老巢。

“旦不知烏諾哲這斜插一槓子是為何?莫不是他在販鹽中也插了一腳?”

聽著藍昊澤的疑問,東方隨雲笑道:“應該有這檔子事。而且我還聽聞人說,南疆連年乾旱,牧民餓死不少。烏諾哲這是逼得沒辦法了,又欺我主年幼,是以想趁火打劫,撈一點是一點。這次趁著聞人動兵倉促,想打聞人一個措手不及。”

“不知道卓元帥那邊的戰事如何?”

“如果我估計得不錯,不出一個月,應該可以將烏諾哲打得灰土灰臉的滾回南疆老巢。”

“你就這麼信得過卓元帥?”

東方隨雲舒坦的靠在床榻上,“聞人這個人呢,過於重俠義之名,他喜歡真刀真槍、面對面的幹。如果真按他那個打法,三個月、半年都分不出個勝負。”

“所以?”

“所以我飛鴿傳書給他。我一個人到自貢來了,如果想救我的命,就不要講些什麼規矩了,陰謀陷害、小人之風該拿出來的應該拿出來,反正打的是強盜,打強盜還講什麼客氣?”

藍昊澤好笑的坐到東方隨雲身邊,“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只怕卓元帥此番不會聽你的。”

“是做小人打強盜還是不顧我性命的當俠帥,他必須做出選擇。”

沿途聽得最多的是關於卓聞人的事了,對卓聞人頗有好感。藍昊澤笑道:“不知道八公主救出來沒有?”

“時也、命也、運也,依許氏姐妹的那番感情,惠王不會有什麼事。依八公主原來和許昭陽的感情,八公主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此時救出來反倒壞事,不如就讓許昭陽和秦願控制的好。”

也是,京中恐怕很快就有大亂,這自貢地區也會很快的跟著亂起來。南疆和卓聞人又在打仗,如今哪裡都不安全。宸婉君、惠王在許昭陽等人的手中,也許更安全一些也說不定。想到這裡,藍昊澤又問道:“要不要我去驛站看看?”

東方隨雲搖了搖頭。“萬掌櫃派了鴿哨在那裡照應著他們,應該沒事。再說為了對付吳為等人,那裡設定了不少機關,你去中了埋伏倒不好。何況他們對你不熟,也許將你當作林文定的人也說不定。誒,你今天注意那個穿著綠衣服的人沒有?”

綠衣?藍昊澤仔細想了想,“你說的是那個長得極妖豔的綠衣男子?”

“按照萬年青給我的幻影影象,那人定是伊婁河的漕幫幫主吳為了。”

藍昊澤點了點頭,摸了摸胸口的另外一幅幻影影象。據萬年青說,這影象是擷坤殿的尊主顧三郎。最奇的是,萬年青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