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陽以她可以救回疆主為條件,要我們放她和她丈夫走。”
烏諾哲也不笨,“所以,許昭陽說出用惠王換本疆主的事,你們認為可行,就答應了她的要求?”
“屬下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再說,攝政王爺為了他的兩個外甥不見得會救那個野種宸弘揚。可萬不想,攝政王爺居然答應了……”
“許昭陽你們放走了?”
副帥低下頭,“說起這件事來也巧了。前段時日,我們巡查的時候,正好抓到了烏香主和她的一眾男賓,他們的武功像是失了般或者尚未恢復。屬下知道疆主最恨烏香主性喜涉豔壞了老疆主的名聲,是以將一眾人都抓了起來,只等疆主回來後再來發落。這些人本和許昭陽、秦願等人關在一處,可萬不想,昨晚上,昨晚上……”
原來,昨晚上,許昭陽、秦願不但救走了烏雅等人,更是帶走了宸弘揚。同時留書一封,要那副帥以一名假惠王冒充即可,定不會誤事。
聽到這裡,烏諾哲眼中有戾氣。可事已至此,他只好隱忍不發,再度作揖看向東方隨雲,“惠王之事,本疆主一定會查清楚,到時候,一定給王爺一個交待。”
烏諾哲為人雖陰險,但人也守信義,要不然,那些副帥屬下也不可能如此冒險的來救他?再說南疆的鐵騎也不可小覷,真扛上了又是一場大戰,檀淵之戰的慘境猶在眼前,受苦的仍舊是邊陲百姓……想到這裡,東方隨雲說道:“那本王在京中等著疆主的好訊息。”語畢,揮動袖袍,直接入城,金鋼吊橋在他身後緩緩的拉起。
眼見著秋意正濃,烏諾哲擺了擺手。“回南疆。”
“疆主,不打算攻城了?”
“知道瀾滄衛城是如何敗在攝政王爺手下的麼?”眼見副帥疑惑,烏諾哲說道:“攝政王爺僅憑一張利嘴,將原來瀾滄衛城的土司親軍說動,反了段士棋。他一人可抵兩萬土司親軍,你倒是說說,如果他現在想點小心思要置你我予死地,是不是眨眨眼的功夫?”
原來瀾滄衛城是攝政王爺說贏的啊。那南疆副帥吃驚的看著烏諾哲,只聽烏諾哲又道:“再說,我們的糧草也不多了,冬天馬上就要來了。若久攻瀾滄衛城不下,我們的人都得餓死、凍死,所以,還是先回南疆的好。”
“那許昭陽、秦願他們?”
“還真當本疆主會去尋找?哼,他們是一力想置東方隨雲予死地的人,也好。由著他們鬧去。本疆主倒是清楚了一件事,等大業沒有了東方隨雲,本疆主再來收拾大業。”
看來,疆主是極度的忌諱東方隨雲了,也好,南疆也得休養生息。“疆主,我們走。”
“你去安排。”
站在瀾滄衛城的城樓,眼見著烏諾哲的人馬很快的撤走,東方隨雲命龐千戶派人再探,直到探得烏諾哲的大部人馬已在百里開外,東方隨雲方放了心。“好了,本王也可以回京了。”
“大人,你不去大風鎮了?”段小朗稚氣的問著,畢竟大人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應該在大風鎮守靈,而今年,因了許多事耽擱了。
“去大風鎮?哼。本王痴守了三年,也該是移情別戀的時候了。”
移情別戀?莫說段小朗傻了眼,一眾圍在東方隨雲身邊的人都傻了眼。除擎蒼、含玉有些明白外,其餘的人都不明白。
“家事、國事、天下事,哪個最重?當然是天下事了。”東方隨雲看著一眾傻眼的人,笑嘻嘻的說道:“等本王解決了這天下事、國事後,再來解決解決自己的家事。”
家事?移情別戀?莫不是攝政王爺要重新娶妻了?終於決定續絃了?
又等了兩天,冷語新、東方又兒、冷千柔在花麼的保護下來到了瀾滄衛城。只是,東方又兒的神色不是非常好,倒是花麼,整一個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