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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巧,說得她像是一點事也沒有。”

“你別拿這種語氣來跟我說話呀。”

“那你就別老在我面前提起她的事。”

誰知見他好一陣子沒再開口,她竟又不依不饒地說道:“我想我還是必須把話跟你挑明,你要還是對她有心,我就會很知趣地走開,因為我不想跟一個婊子扯在一起。”她想她應該儘可能姿態高一點,以便與那婊子明顯區別開。

她的傲氣最終激怒了駱羽,他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她的淺薄她的故作高貴已彰顯無遺,他想他以前放棄她就是因為這。可儘管她是那麼咄咄逼人,他還是不想跟她爭吵。

“僅僅是有一點點同情,”馮嬈又說,“可惜你的同情用錯了地方,你以為她真的掙不到錢?告訴你,她只要操起老本行,掙的錢會比在你那上班多得多,你用得著為她擔心嗎?”

駱羽沒做聲,對一個吃醋的女人最明智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

第二天醒來,馮嬈竟出乎意料一改昨夜的蠻橫與刻薄,她穿著很是飄逸的睡裙,笑盈盈地為駱羽準備了早餐。可駱羽一時無法打消昨夜的不快,他很詫異,看著馮嬈那笑笑的臉,他幾乎覺得殘留在腦中的昨夜的印象有點不真實。

吃過早餐,他照例先開車送她去上班,下車的時候,她回過頭給了個笑臉,睡了一夜,她的刻薄與世故都隱藏了起來,他看不見。

獨自駕車去浦西,突然一個念頭冒了出來,駱羽想去看看匡小嵐,看看她到底在幹什麼。他有些擔心像馮嬈說的她真會重操舊業。無論怎樣他都不希望看到就因為他的遺棄使她再次墮落。

駱羽覺得自己還是無法真正對馮嬈產生熱情,他突然打了個激凌,不愛她卻跟她上床,他被自己的行為震驚了,開始厭惡起自己,原來自己也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

只是當他來到匡小嵐的住處,卻一下子惘然了,她不在,問房東,說是已有一個多禮拜沒來了,他的擔心已經轉變為害怕,覺得自己犯了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匡小嵐一直住在吉米屋裡,沒回去。是吉米不讓她走的,吉米說,“我一個人太冷清,你反正又不上班了,就在這陪陪我。”其實她本意是要陪匡小嵐,她知道遇到這種事她一定非常難過,有人陪在身邊會好些。“那狗日的阿森。”只要匡小嵐提起,她就會如此咒罵。她內心的愧疚不敢表達出來,於是使勁咒罵阿森。

“那要是老甲來了呢?”

“他去廣州那邊參加一個什麼博覽會,一時半會回不來。”

匡小嵐就這樣一天天地住在那兒,吉米每天都放精彩碟片給她看,給她做好吃的,還開著車子帶她出去兜風,希望她儘快從痛苦中擺脫出來。遺憾的是她的憂傷並沒因此減輕,她很少有笑的時候,即使吉米逗她她也不笑,吉米跟她說話的時候她還好,可只消一轉身,再回頭,就會發現她那眼裡滿是淚水。她幾乎整日都這樣掛著淚水,那眼珠給淹著,不流淚也通紅。吉米發愁,不知如何才能開導她。

“你老這樣可不行。”吉米為她著急,“你必須儘快從這陰影中走出來。”

“你可能只是以為我想嫁給他,以為我想借助他改變什麼,其實不只是這麼回事。”她說話的時候閉著眼睛。

“我知道除了這些你還愛他,可問題是他已經不愛你了,這是你自己說的,你必須正視這個問題。”吉米不想刺痛她,可她說話喜歡直來直去,“我們這些人只能明智些,要想高攀真的很難。”

就在吉米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有那麼一天,匡小嵐主動說話了,說她想重新找個工作。

吉米趕緊接話,“你打算找個什麼樣的工作?”

匡小嵐擦了擦眼睛,說:“如果有可能,我想從事電腦方面的工作,我畢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