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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身體。是誰,突然聽到這種訊息都會有一些害怕吧。另一邊,她哥,冷冷的聲音穿過空氣:“想不起來就想不出來,對我們來說,我們更不希望你想起來。不是非要你想起來才能解決事情。”

是不是安慰她都好,這種說法突然令她意識到她是被拒絕在他們處理這件事的外面的。

陸家男人怎麼可能讓自己家的女人參與這種事,笑話!

“明天你老公送你離開,你不要再輕易接任何人的電話再到哪裡去知道嗎?”冷冰冰的命令帶著強制性的意志。

拉了拉被子,蔓蔓閉上眼。

那一夜,想睡的很安實是不可能的。

轉院是要到近中午的時間,而她哥,在很早,就起身出去了。老公陪她吃了早餐後,去結賬取轉院病歷。她就此在蔣父病房裡待著陪公公說話。

“爸。”蔓蔓想了想,終於啟口,“阿衍以前是不是去參加過長江搶險?”

“是啊。你聽阿衍說的?”蔣父挺奇怪她怎麼突然提這事。

“他脖子後有條疤。我問他是怎麼受傷的,他沒有說清楚。而這裡的院長說自己曾經救過阿衍。爸,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蔣父在聽到說王院長自稱救過自己兒子,立馬警惕了起來:“是嗎?難道是那時候的衛生隊隊長?”

“爸?你知道是什麼人救了阿衍嗎?”雖然他哥說在那時候和她碰過面。

“阿衍自己被那棵倒下的木樁給砸到的時候,因為是突發,從後面襲擊,阿衍自己都不知道。是當地的老百姓好心將他送到了部隊的醫療站。”

“當地的老百姓?”

“說是老鄉送的,但我去到那裡時一個老鄉的人影都沒有見著。在那個時候,人救人,互相救,都沒有人計較。”

是這樣,在那種到處要救災的場面,誰分得那麼清。

從蔣父口裡或許問不出什麼,她卻是沒有想到她和蔣父這些話,被剛好來到門口的老公都聽見了。

手停在門把上,胸膛裡的心突突突地跳。

那種時候他救人,別人救他,都是很正常的事。若不是蔣玥當著他老婆的面居然說自己是當年救了他的人,他都只把這事擱心裡。這種話,真虧了蔣玥能當著他的面說出口。他蔣衍不是傻的。當初他獲救後,四處打聽過是誰救了自己。每個人都說是幾個老百姓發現他把他抬過來的,絕對不會是軍人。蔣玥那時候已是個軍校生了,而且是蔣中海的女兒,總有人能認出來的,怎麼可能冒充得了。

後來,他在抗險救災勝利後,治好傷回過那地方,被他找到其中一兩個當事人的老鄉。都說是一個外地女孩最先發現他的,說是短頭髮,沒戴眼鏡,挺普通的一個女孩子。

這可真是難找了。外地的,不僅是外地,而且是隱瞞了姓名。

找不到,不代表他沒有把這個救命恩人放在心裡。

至於找到後,做什麼,他都想好了——謝謝,很感謝。

但如果救自己的人,是自己老婆?

驀地,從裡面的對話聯想到的一個念頭閃過腦海,秀挺的英眉,沉凝的星眸,流淌的羸光,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情愫。

已經不止是感激,感動,謝恩,而是——命運。

真是自己老婆嗎?

若是自己老婆,昨晚老婆與大舅子的話,意思是老婆把救他的事給忘了?

複雜的滋味,在心間裡頭回蕩。

不管怎樣,老婆這兩天奇怪的言行舉止有了答案。

“蔓蔓,門外有人。”蔣父的警惕性還挺高的,發現了兒子站在門口。

蔓蔓疑問地走過去開門,看到老公站在門口,吃愣:“你怎麼不進來?”

“我剛要開門。”敷衍了過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