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截獲了楊修讓人發給溫媛的簡訊,第一時間找到了差點被人殺掉的楊修在美國的辯護律師。”對楊修與溫媛始終保持的聯絡,同讓陸賀棟等人深感驚奇。
楊修究竟對溫媛抱有什麼目的,使得他對溫媛如此看重。
君爺如一筆重墨的眉宇,在夜間挑起,溫媛這人,狡猾至極,而且像是顆定時炸彈。雖然他和弟弟說過溫媛給蔓蔓提醒過的話,但他是醫學家,是學過心理學的,甚至參與審問過戰犯解剖研究戰犯,對於犯罪的人有一種很深刻的瞭解。
耳聽侄子對面是一片沉默,想來對溫媛此人侄子心裡有一定自己的想法。陸家人自己對溫媛,多是考慮在年紀不大,多可能被人利用的階段。
而對這一點,君爺並沒有否決:“她聰明,但是,難保被人操縱。”
“我有考慮和爺爺建議,是不是對溫媛進行教育,拉攏。但我想,你肯定不同意。”對侄子的性情,陸賀棟很瞭解的,提出的建議不等侄子回話立馬收了回去。
整個陸家,就屬君爺最不一般,他決定的事,連老頭子都難以改變。
“我是不同意。”冷酷無情,又輕描淡寫的話吐出冰冷的唇。
她溫媛是什麼人?和他們屁關係都沒有。他們不是教育家,沒有這個責任,沒有氾濫的聖母之心去踏這趟渾水。而且溫家人卑劣的根子,他們早已看得一清二楚。
被救了反倒咬人一口,對溫家人來說為家常便飯,不這麼做反而心裡不安。
“小叔,爺爺怎麼說,有沒有想過去把楊修救出來,再看怎麼下手得知楊修從老太手裡拿到什麼秘密?。”
“美國方面,經我們在美國方面的人初步查明,楊修此次被判的罪名五花八門,楊修本人是沒有推翻罪名的能力,這個牢獄是坐實了。但是,要救楊修我們不是沒有辦法。只是爺爺遲遲都沒有任何動靜。”
陸老頭的性子和孫子一樣,對氾濫的聖母心沒有興趣。
楊修只是他的一顆棋子,這顆棋子既然被對方自己人殺了,對他來說更好。
況且,想從楊修本人口裡得知秘密,還不如從楊修外露的訊息裡面得到秘密,要容易得多,畢竟楊修是那樣一個人口風密實的人。
“其它呢?”君爺繼續問。
“暫時沒有其它了。”陸賀棟道,“爺爺讓我把這些事告訴你,就是想讓你提高警惕。而且,你之前不是在英國被人伏擊了嗎?”
“那個和我本人沒有什麼關係。”君爺淡淡地道,不想讓家裡為莫有的東西擔心。
“哦,對了,還有件事。”陸賀棟在掛電話之前記起,與侄子說,“楊家的資金,尤其是楊老太的資金,我們摸了些底,發覺,大部分資金來自於海外非在本國。我把這個事告訴爺爺後,爺爺挺默的。現在不清楚楊家的家底是一直在海外呢,還是不知什麼時候給轉出在海外的。”
應說楊家老太這個人挺有意思的,比如這個老太婆的孃家是哪裡,沒有人知道。大家只知道她當年嫁給已去世的楊老頭的時候,是隻身寡人帶孩子沒有嫁妝進門的,原來只是以為她是小三上位不好張揚,現在看來這裡面的問題挺大的。
但不管楊家賺了多少錢,與他君爺本也毫無關係,只要不牽扯到他媽媽和妹妹。
想到今晚飯桌上自己母親和妹妹的表現,君爺又默了。
……
天下第一飯莊
在父親廖明的辦公室裡,廖舒雅正給江暉倒茶。這是個充滿魅力的男人,風度翩翩,儀表堂堂,吸引無數女人的目光。她同樣沒有理由不為之傾倒,痴迷。
江暉最吸引人的地方在於他很體貼,很細心地對待女性。
就這麼相處了三天的日子裡,她已經對江暉有種依依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