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翻查資料給出些恰當的建議,就近的二樓視窗,不停傳來許玉娥尖利的咆哮,冷眉揚起:“下面這是怎麼了?”
“別提了。不是從哪裡來的一家瘋子。一個可能是昨晚坐火車沒有休息好,坐了計程車有些頭暈的學生,非要來掛我們醫院的急診,叫說去社群醫院或是門診看,就說我們醫院拿特權壓人。沒看見我們急診忙成什麼樣子嗎?幾個重傷的車禍的在搶救,完全分不出人手。如果是危重病人,那沒有的說,偏偏是個裝模作樣的。都不知現在的學生家長怎麼當的,寵女兒也不能寵成這樣子,完全不講道理的!”
冷眉鎖住,提起的筆在檔案上敲打,耳聽樓下突然咚的一聲。
“出事了?”身邊的人觀看到樓下,說,“哈,這打起大女兒了?”
打女兒?
這句話像條接駁的火線,刷地站起來,從高到低俯瞰底下的溫世軒一家。
許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