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買給你了。”
“買房子做什麼?她真想買,我這個做爸的,還捨不得我女兒做房奴!”溫世軒氣昂昂地拍下桌子。
老公愈來愈口齒伶俐了,許玉娥被這話一頂,沒了聲。
眼看許玉娥沒有用,現在都鬧不了事了。溫明珠趕著想需要自己動手,立馬起身離開。
許玉娥送她到門口,忽然記起小女兒唸書那事,怕情況有變,探問:“明珠,我家媛媛和她姐姐不一樣,絕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你一定要區別對待。”
“放心吧。媛媛我很看好的。”溫明珠假惺惺地笑著答應下來。
找門路讓溫媛繼續上本地高中,只是為了把溫媛和溫世軒一家拉回他們能操縱的範圍裡面。
送走溫明珠,發現小女兒都沒有出來送人,老公則傻站在客廳裡頭,許玉娥生著悶氣一個跺腳:現在這家,好像只剩下自己一個孤軍奮戰了,怎能讓她不心急的?
……
姚子業回到單位,直進君爺的辦公室,敲門都懶得敲了,進去一看,果真,君爺手裡捉的手機,不是君爺自己的。
“你這是搞什麼名堂?”姚爺氣得,扭起領子上的扣子。
“你看看這個。”陸君同志,將陌生人的簡訊展開,擱在桌上給他瞧。
彎下腰,低頭瞧,上面的簡訊內容讓姚爺瞬間一張白淨的臉鍍成了鐵色。
“什麼人發來的?”姚爺的嗓子裡透出絲絲的寒。
“我沒有讓人查,但我大致猜得出是誰發來的,所以,我相信,這事兒是真的。”君爺冷冷的調子足以證明自己是在認真辦事,壓根沒有生蔓蔓的氣。
姚爺聽到這,心裡稍微一安。
“你覺得是誰想害囡囡?”既然都說了知道是誰通風報信,這個罪魁禍首,想必君爺同是大致都猜出個百分之百了,不然會鎮定地坐在這裡玩妹妹的手機。
“還能有誰?近來和她接觸最多的,能是誰?”君爺說著悠悠然起來,是將怎麼折磨人的手段想得差不多了,開始幹活。
想毀他妹妹的臉?
他君爺很大度的,那就直接讓她自己毀容好了。
……
隔天,蔓蔓和初夏跑去手機城買新手機。
路上,初夏出奇像她這麼謹慎的人都會丟東西,說:“你這個省錢專家,一個手機可以用五六年以上的人,居然能丟手機,真讓我驚訝。”
別說初夏驚訝,蔓蔓自己都從不認為自己能丟手機。她通常都是把手機放在包裡最裡面的最安全的。賊想偷,都不知道往哪裡找。
然而,丟就是丟了這個現實。因揹包沒有被人劃破的痕跡,她雖然想過或許是落在君爺的辦公室,但君爺都明白地告訴姚爺說沒有。君爺若連姚爺都不說實話,不大可能。
若為了兩三百塊錢的手機鬧去派出所報案,有點大題小做。不如像父親說的,馬上買個新的遺忘掉,反正不貴。
仔仔細細來回把想法和死黨一說。
初夏得知她打定主意繼續想挑個兩百多塊錢的低等機,嘟起嘴巴說她了:“你啊,現在都掙大錢了,卻不愛惜自己,你是自虐狂嗎?”
“買個兩百塊錢的手機和愛惜不愛惜自己有什麼關係?與自虐狂有什麼關係?”蔓蔓嘴裡咬的是條理分明的依據。
“應該讓你老公教你怎麼享受!”這事在理上說不過她,改由曲線救國,初夏舉起的指頭作勢要戳掉她的大眼鏡,恫嚇。
說起自家老公自稱最讓她享受的事,是床上運動。
蔓蔓月牙兒眼一轉,信誓旦旦借用扭曲蔣大少的話:“你錯了,我老公提倡不用花本分錢的事情,是最讓我享受的事情。”
初夏傻眼,肚子裡小小的腹誹: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