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令?據他所知,就是身為君爺的領導白隊,都沒有這麼做過。
蔓蔓開啟老公伸來的手,翻一白眼:“你這是鄙視我是不是?”
“沒。”身為妻奴的蔣大少決然不敢說出或作出看不起老婆的事。
“我是和你說認真的。”蔓蔓強調,“所以,你這話先不要給我走漏了風聲,免得他心有防備。”
蔣衍不敢和老婆說:如果這話落到大舅子耳朵裡,大舅子只會是被自己妹妹大言不慚的話笑到笑掉了大牙。
“阿衍。”蔓蔓小媳婦和老公說回正事,“你說我哥和我們一起去,拿什麼身份去呢?”
“他打算化個妝,當你那飯館的大廚,被你帶過去見識見識場面。”蔣衍向媳婦吐出自己和大舅子的計劃。
哪知道,小媳婦聽了這話後,立馬笑得前僕後仰,好一陣子都快喘不過氣來。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蔣衍忙拉住媳婦問,被媳婦給笑得,自己都發起虛了。
“那可麻煩了。他想以自己是大廚的身份自居,去到那裡,不得把人家做的菜全批得一文不值。”蔓蔓太瞭解自己哥作為營養學家的本事了。君爺是連自己媽陸夫人做的菜,都可以批。
蔣衍想了想,確實是,不免額頭爆出了一串汗。可要阻止大舅子這個大廚計劃,已經來不及了。
宴席,自來是晚上舉行。
到了時間,蔓蔓穿著小禮服,和老公出門,走到樓下先開啟甲殼蟲的車門,不久,一個墨鏡的男人,鑽進了他們的車後門。
一開始,蔓蔓沒認出來,被嚇一跳。從副駕座上轉回身,往後面的人身上打量了許久之後,方是瞧出點端倪:“哥?”
“怎麼,你哥只是戴了副墨鏡,你都看不出來了?”君爺毫不客氣地教訓妹妹。
蔓蔓當仁不讓:“你喬裝打扮,不就是為了讓人家看不出來嗎?”
話是這麼說,不過,今晚她哥化的這個妝,嘴巴貼著那鬍子,戴著好像瞎子一樣的黑眼鏡,下巴畫的那顆像蜘蛛一樣的黑痣,真真是與平日裡形象冷酷而俊美的君爺完全搭不上邊。光是年紀,看起來都老了十來歲的模樣。
“真有才,誰給畫的妝?”蔓蔓問。
瞧妹妹誇的不是他,而是化妝師。君爺悻悻的:“高大帥。”
蔓蔓的臉一僵:怎想都沒想到會是高大帥。
高大帥這個造型師,今晚肯定也是要溜進去看熱鬧的。他開的車子,就跟在蔓蔓的甲殼蟲後面。蔓蔓由此可以猜想,今晚肯定不止高大帥一個人來看熱鬧。八成個個即使沒有命令,都想跟來看她哥偽裝大廚的熱鬧。蔓蔓壓力重了,心想鬧不好,自己被大哥連累了一起被人看笑話。想想,先在路上回身警告大哥兩句:“哥,你別忘了,今晚我是你老闆,你要聽我的。”
哪有當哥的聽妹妹的?君爺想都沒想,道:“我雖然是你的員工,可我是你飯館裡的頂級大廚,你要靠我賺大錢的,你應該是敬畏我,而不是對我發號施令。”
聽到這話,蔓蔓使勁兒拍了下老公的手,怒直眼:瞧吧,我說的沒錯吧。他要是以大廚自居,那尾巴都能翹到全宇宙第一去了。
蔣衍覺得自己才是最苦逼的一個,又是夾在他們兄妹之間。
到達了訂婚宴會場。見吳家包的這家酒店大廳,裝飾豪華,算是京城裡比較知名的一家。但是,邀請的客人,並不多,只有一些親朋密友。想必也是知道在京城底下,凡事不能太囂張。
蔓蔓攬著老公的手,走到入口的迎賓處。溫鳳姊是坐在迎賓臺,揹著個大包,儼然是來負責收紅包的。看到蔓蔓他們來,很是高興的樣子,走到蔓蔓身邊,先耳語一句:“你二嬸不來,說浩雪病了。你不覺得這病的很巧嗎?”
蔓蔓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