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這件事。”
眼見君爺的口風死活不放,傅博只好聳了聳肩膀說:“那好吧。我們不想放她回家她卻又溜走,到時候責任又是我們的。我明天告訴你們個地址,騙她去那裡,你們自己去接她。”
君爺聽著拿筆點點桌子,眸色愈深,帶了更深的探究:“你來就為這事。”
“是。”傅博道。
“那你走之前,我還有些話要問你。”
“你說。”
“是不是有個王海的人和你們在一起?”
傅博沒有任何猶豫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吳俊國那件事呢,與你們有沒有關係?”
“無可奉告。”傅博道,望著君爺那張冰冷如霜的臉,“陸少將,說真的,你也是個明白道理的人。組織上的秘密,不能說的就是不能說的。如果你有其它問題,你可以找你的領導溝通。不過我相信你的領導會告訴你,在這件事上,因為不屬於你的工作範疇,會讓你立馬停止所有在這件事上繼續探究的行為。這點,蔣中校應該已經收到命令了。”
他這話剛完,君爺辦公桌上的電話機響了。一陣陣鈴響,是讓傅博微笑:“陸少將,不接電話嗎?”
君爺冷冷地再颳了他一目,再向姚爺示意。
姚爺走到辦公桌這邊拿起話筒,把話筒貼近耳畔聽了會兒後,朝君爺舉起根指頭搖了搖。
“行吧。”君爺啪扔下筆,衝著傅博,“你可以走了。”
傅博將墨鏡戴回鼻樑上,從容自如,從門口走了出去。
人一走,趙文生少有的按捺不住立馬站了起來,道:“陸科,你不會是信他的話吧?”
“信不信都好。首先你該慶幸,阿芳毫無損傷,明天能回來。”君爺冷靜得不能再冷靜的一句話,按下了其他人心裡面不甘的火苗。
姚爺這邊掛上了話筒,和君爺以及其他人道:“是要我們收手。我爺爺打來的。”
看來自己沒有接受教育前長輩先被抓去接受教育了。所以這事牽涉到了家人的利益的話,就不能說自己再隨意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那我們這事真的不再追究了?”趙文生不可置信地問。
“文生。”姚爺深吸口氣,不得不提醒他,“明天阿芳如果回來,你們家裡人可不能再逼她做什麼事,不然,她再跑了就很麻煩。”
趙文生聽著這話不由陷入沉思,坐了下來。陳孝義看著地上不言不語的。
君爺看著他們兩個,說:“雖然讓我們停手,但不是沒有事情我們是不能做的了。阿衍那邊是直接踢到了人家的鐵板,人家肯定不依,必須收手。我們這邊不同,比如死去的這兩條人命,關係的可是人命,死因不明,人人自危。看上面有人在繼續追查死因無論如何要揪出死因,就知道在這事上,我們是可以繼續追究的。”
所有人聽完這話看向他,無不是在死氣沉沉的眼裡重新燃起了團火。君爺即是君爺,英武果斷,什麼時候都深知自己該帶著大家往哪裡走,絕不會因對方的棋亂了自己的陣腳。
見時間差不多了,各人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君爺讓警衛員先到下面給自己開車,拿起公文包,與姚爺一塊下樓,一邊走一邊問:“我聽說,季雲要辦喜酒了。”
時間都過去了半年。季老師年紀也不小了,既然有了喜歡的女人想要結婚,理所當然。
“他是帶常雲曦回了自己家給父母看。”姚爺穩重的聲調道,“季伯父季伯母都是通情達理的人,我想這婚應該能辦成。”
“這我知道。”一句話,代表君爺想問的是另外件事,“我是聽說,他們結婚後打算移民?”
“移民說不上吧,又不是改變國籍。”姚爺道,“只是想去國外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