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地方往外延伸,二十尺範圍內的景物逐漸變暗。碎殼在白天也有讓自己的活動辦法,就是在自己身邊用黑暗術將需要活動的範圍遮蓋,雖然只有短短几分鐘,但卻足以將目標殺死。
“死神的聖物,算你好運,不過別讓我知道是你將這訊息洩漏出去的,我雖然不敢動你,不過,你手下那些人我卻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等著看吧,那個榜單前八名中有三人都是大國的要員,普通人別說挑戰,連見上一面都難於登天,其他五人不堪忍受騷擾,已經離群隱居,而你是最容易找到的人,衷心祝福大人您以後的日子能過得平安快樂。”冷山向後退出一步,身體馬上消失不見。巫妖不像那些隨便靠法術混飯吃的傢伙,他顯然對任意門這類法術很熟悉,不會出現弄錯方向這些大紕漏。
黑暗術效果消退的時候,長凳上只留下一袋薄餅和一個枯萎的花環,冷山已經走得不見蹤影,他溜得還真夠快的,一感應到奈落留下的東西馬上跑路,免得自己還要費上兩年時間恢復身體。
第七卷 東征 第四十章 賭場
“其實你應該答應他,我也很想看看巫王究竟是什麼樣子。”碎殼有點惋惜的說著,“而且他說的不錯,惡蛇的那個承諾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只是代價太大,下層位面的諸神都不願意去冒這個未知的風險。”
“所以你們就讓我這個不懂任何法術的人成為代言人,好讓我幫你們去查出這個秘密,是吧?”阿爾豐斯很無奈說著。
“那是主人當初的意思。現在主人對你的言行作風覺得很滿意,那個秘密就由它去吧。我們可不會像耶威那條瘋狗一樣固執,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算,我們都不會勉強你,一切隨意而行。”碎殼悠然說道。
阿爾豐斯長嘆一口氣,原來這些傢伙還真的是喜歡個人自由,並不會真正強人所難。這也是死神的教義,為了自身快樂而行事。唯一的一次被碎殼逼著接受魚人的挑戰,也是他是看不慣自己那種畏縮的思悲
參加葬禮的人遠遠躲藏在墓碑後面,惟恐這個恐怖的施法者會對自己不利,剛才的怪現像大家都看到了,別的地方晴天朗日,只有這個年青人坐的地方籠罩著一片黑暗,說他是普通人誰都不會相信。只有那個老頭還在專心致志的處理雜草,剩下的生命對他已經沒有意義,生和死都一樣,只不過一種是在床上打發,另一種在棺材裡渡過。
阿爾豐斯轉頭向他們歉然一笑,順著小路走出墓園。
一直監視著他的那幾個人沒攔也沒問,自動讓在兩邊,只要阿爾豐斯不搞出人命,他們就不會過問。這些瑪菲亞組織的人可比維持社會秩序計程車兵強得太多了,儘管他們眼裡都充滿懼意,儘管他們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和阿爾豐斯硬碰,但跟蹤的腳步絲毫也沒有減慢,在他們心目中組織團體和紀律觀念遠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直到進入碼頭的十字軍佈防範圍區,這幾個人才轉入街角,放棄對阿爾豐斯的監視。
洛卡急匆匆的跑過來,“出事了,我們計程車兵被扣了起來,奧帕和克拉克、布蘭克和韋伯已經帶人過去了。”
扣押?誰有那麼大的權力膽敢扣押十字軍士兵,就連西利安當局都沒這份膽量,阿爾豐斯皺皺眉頭,這些士兵一向遵從自己的命令,從沒敢騷擾過平民,也沒帶上軍械出去遊逛,實在想不通出了什麼事。
“在哪被扣的?他們殺了人還是強姦婦女?奧帕一個人過去不就行了,還扯上他們幹什麼?”
“一部分是去找女人的時候被扣的,另一部分是在賭場,聽說欠了一大筆賭債,他們不敢違反軍規在船上開賭,只好出去玩了。”洛卡揮動矛斧虛砍一下,不憤的說道:“布蘭克讓我留在這裡,不然我早帶上幾個中隊衝過去要人了。”
阿爾豐斯暗叫不妙,敢將自己部隊扣下的極有可能是那些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