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簡訊:起床沒?
天真沒回。正嘯也沒在意,因為她總是這樣。終於導演們的彙報結束了,正嘯打給天真,天真很虛弱的聲音傳來:“幹嘛?”
正嘯馬上意識到她生病了:“你生病了?有沒有去看醫生?”
天真道:“死不了。睡一覺就好了。”
正嘯道:“我送你去醫院。”
天真說:“我說了沒事,你怎麼跟我媽一樣,什麼事都跑醫院!”
正嘯怎麼會聽她的,把事情交代給趙清,自己開車出來。
正嘯敲了門,天真從頭到腳裹著被子有氣無力地開啟門,只露出燒得發紅的臉蛋,她的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嘴唇乾燥而蒼白。見是正嘯,一聲不吭挪回去又窩在床上。
正嘯站著,冷冷地說:“童天真,你是不是想被燒死啊?”
現在天真沒力氣反擊他,索性把頭埋進被子,側過身對著牆,用屁股朝著他。
正嘯猛然扯掉她的被子,把她橫抱起來,她的額頭碰到他的脖子,那樣滾燙,正嘯竟有些心疼。
“王正嘯,你放開我!我不去醫院!”天真用嘶啞的聲音反抗道。
正嘯把她抱得更緊了,吼道:“你以為我關心你啊?你要是燒死在星輝的公寓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高燒39°。醫生給天真打了吊針,天真麻木地看著生理鹽水一滴一滴地掉下來,昏昏沉沉睡著了。
兩個小時後,點滴掛完了。天真的臉色變得蒼白,精神好像恢復了一些,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正嘯,皺了皺眉頭就自己站起來要走。正嘯忙扶著她:“你這麼急著要去投胎啊?醫生說你很虛先休息下再走。” “我最討厭醫院裡這種藥水味道”天真捏著鼻子,拖著身子乏力地往外走。
車上,天真又沉沉地睡去了。正嘯用手輕輕地一摸天真的額頭,燒總算退了。
正嘯把她送到家門口。正好白霜正下來找天真,看見正嘯正扶著天真在開門。
“王……王總?”白霜眨巴著大眼睛,怯生生地叫道。
正嘯有些尷尬,看白霜也不是壞女孩子,就如實相告了:“不好意思騙了你,其實童天真是我朋友。”
正嘯把天真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轉身對愣在一邊的白霜說:“你不要誤會,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白霜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天真姐不會是因為昨天我的事才生病的吧?都是我不好,王總,你要怪就怪我吧!我真是……”說著,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
正嘯想白霜原來比天真還小,果然是單純可愛,拍拍她的肩微笑道:“傻丫頭!是她自己笨,跟你無關。再說她已經沒事了,睡一覺就好了。”
白霜抬起頭,破涕為笑:“恩!您要是忙就先回去吧!那這裡讓我來照顧天真姐吧,您放心好了。”
他的聲音那樣甜那樣柔軟,快把正嘯的骨頭都酥掉了。正嘯也溫柔地說:“好!那就拜託你了!你也別這麼見外,什麼您不您的,就當我是你大哥好了。”
白霜兩頰緋紅,低下頭喃喃道:“恩,正嘯大哥。”
正嘯不愛讀詩,但是此時的白霜倒讓他想起耳熟能詳的徐志摩的詩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21正牌女友
過了兩天,天真病好了,《愛上一隻魚》劇組的後期也開始了,劇組推廣讓天真去星輝大廈拍一組宣傳海報。
天真拍了一天,收工後從大廈裡出來,一個人走在的路上,正好碰到正嘯開車經過。
“送你回去吧,我順路。”正嘯把車徐徐開到她身邊,搖下車窗對她說。
天真就毫不客氣地上了車。
天真拍了一天海報,腰痠背痛,坐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