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唸著這幾個字,蕭灼倒是替南宮醉歌仔細的琢磨起來,雲虛這句話雖然說的很含糊,但是字面上的意思還是能夠理解的。
南宮醉歌這女人,說起來在京城裡還真是一隻孤鳳,蕭灼覺得她平日裡除了跟羅薇薇接觸之外,貌似沒有任何的朋友,雖然商界裡難免會有打交道的人,但這些人跟她不過是一眼的緣分而已,笑話!南宮小姐這副氣場,只怕沒幾個人敢跟她太過親密的接觸。男人不行,冰美女面前不知道多少套近乎的男人都吃了癟丟了面子,女人更不行,和一個漂亮的近乎妖孽的女人交際,估計沒幾個女人能沉得下氣說話。
這一個‘梧’字,估計就是梧桐樹,只是這梧桐樹指的是什麼?蕭灼在心裡想了半天,倒是沒怎麼想明白,老和尚根本沒有點破,這也讓他瞎猜想了好幾種結果之後,最後都認為不大靠譜。
“嘿嘿,大師,早就聽說佛家修行中有‘宿命通’的神通,不然您老幫我也看看?”蕭灼在一旁聽著雲虛給南宮醉歌指點,心裡也是有些癢癢,試探著問了一句。
雲虛睜開眼來,笑著望了他一眼:“你還是免了吧,你的命我看不透。”
“看不透?”蕭灼撇了撇嘴,心裡倒是有些懷疑大師是不是在推脫這種事情,不過出家人不打誑語,雲虛既然說他看不透,那似乎真的看不透也說不定。
雲虛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面向身後的經架指了指,說道:“雖然看不透,但是你這命運倒是挺有意思,小夥子,你是個有大機緣的人,你的命運無須讓任何人看。我這經架上,放著不少的佛經,你跟我既然有緣相見,那我就送你一冊。”
“佛經?”蕭灼笑著擺手說道:“大師,這東西我看不懂的,我又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
雲虛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送你佛經,不是讓你去研究的,有些人天生就是通曉禪道,許多事情不用細說他也能明白。就像六祖慧能大師,出家前不過是一個砍柴的樵夫而已,但是許多經文他一看就懂,這個你該怎麼解釋?”
“這個嘛,嘿嘿,我也不能解釋,那種大人物造化那麼深,我這個小市民可是看不透。”蕭灼攤手嘀咕了一句,之後走到了經架面前,仔細的看起來。
季巖在一旁聽到蕭灼對這佛經不感興趣,簡直有一種想要狠狠的打他兩拳的衝動,這些佛經,雖然不見得是什麼古物,但是長時間的經過雲虛大師的摩挲研讀,恐怕都有了一絲佛性。佛家的東西,最看重的是加持力,這高僧用過的東西基本上都有加持,所以毋庸置疑,雲虛手邊上的一件東西,哪怕只是一本平平常常的佛經,都有著了不得的效用。
老爺子在一旁就要出言提醒的時候,卻發現蕭灼不聲不響的又是站在了經架前面,擺出了一副挑選的架勢,這才是鬆了一口氣。
“大師,你上面的經文,我能隨便挑一本?”蕭灼指了指滿架的經書,問道。
“呵呵,你看上的即是跟你有緣,不論哪一本,只要你看中了,那你就拿去!”雲虛一臉淡然,很痛快的應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蕭灼長長吸了一口氣,之後悄悄的用鼻子聞了聞那經架上的經書,什麼經書暫且不去管它,先看看有沒有好東西。
這麼一通的聞下來,蕭灼不禁是有些驚奇,原本以為普普通通的經書,上面竟然都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靈息,這股氣息就跟剛進寺院時候的感覺一樣,雖然不是那種古玩裡瀰漫的氣息,但是聞起來十分的厚重。
蕭灼心裡咂了砸舌頭,這寺院裡還有什麼東西沒有靈息?簡直就是個寶庫,眼睛不動聲色的瞥向那一摞摞的經書,蕭灼的手掌已經是伸向了一個角落。在那裡,靈息的濃度似乎要比周邊的一些經書更加的深厚。
雲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