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鳳凰,而不是隻會生金蛋的母雞。
意思是指,如果蔓蔓只是因為嫁人攀上了蔣家和蔣大少,只能算是會生金蛋的母雞了,而且如果蔓蔓生不出來,這隻母雞照樣需要大打折扣。
但是,若成了陸家的千金,意味又大大不同了。哪怕蔣家和蔣大少一開初沒有要蔓蔓,蔓蔓照樣是鳳凰,誰都不敢小看。
然而這個看法,不是溫家所有人都認同。
就準備帶著全家人學溫世軒一家北漂的溫鳳姊來講:蔓蔓即使回了陸家,依然別想逃得出溫家的五指山。
對此,帶溫少涵準備上北京和溫奶奶要遺產的溫鳳妹來說,與姐姐持同個觀點:她吃溫家的,用溫家的,想走就走?別想著幾個臭錢就能打發我們?不可能!
溫家兩姐妹來到北京時,由張秋燕接待。
沒辦法,因為溫世軒因老人家做的事兒被揭開而崩潰了,把自己關了起來,誰都不見。
守著溫世軒的林文才和林佳靜,害怕溫世軒一旦想不開會自殺,想來想去,現在能把溫世軒從痛苦的深淵裡救出來的只有蔓蔓了,於是冒著與陸家作對的危險,打了電話給蔓蔓。
在度假酒店陪陸夫人及陸家人吃飯的蔓蔓,正對著眼前一碟子送上來的梅子恍神時,手提袋裡的手機嗡嗡響。
“喂,小姑丈?”慌張掏出手機接聽的她,一時沒有小心,當著桌上的其他人接了林文才的電話。
這句“小姑丈”剛出口,桌上幾個陸家人全望向了她。
陸夫人斂眉,陸歡一下擱了筷子。
君爺那張慣來冷冰冰的臉,一時倒是看不出什麼情緒。
蔓蔓忙走到一邊去與林文才說話。
蔣衍坐在媳婦旁邊的位子上,與媳婦剛才一樣,對那碟梅子若有所思的,問讓服務生送梅子的大舅子:“她——有了嗎?”
“你當她老公,不知道她生理期?”冷眉上提,君爺毫不客氣地批評妹婿該怎麼當方是合格的老公。
蔣衍汗顏:“我這天天在部隊,不大清楚。問,不好問。”
“我看她自己對這方面也是後知後覺的。明天回去後,我帶她到醫院去看看。”對他們這對夫妻,其實君爺微詞不少,在於很多夫妻知識都缺乏,尤其是他那妹妹,不知道溫家怎麼教的,結婚前對這種事居然一無所知。
英眉些微地緊,是想起君爺之前說的那個熊貓血的事,悄聲再問:“我在網上查過,說是對孕婦有影響。”
可以的話,君爺當然不想妹妹冒險,但是,他不可能阻止喜歡孩子的妹妹不生孩子,這和禁止開車的性質不同。
“這事交給我。”一句話,擔起了一直想彌補她的責任。
大舅子固然開了句承諾的金口,然蔣大少這心裡面沒有能完全放下。
耳聽媳婦那頭,傳過來的聲音似乎有些緊張起來。
“你說我爸怎麼了,小姑丈?”
“別提了,都是佳靜她姥姥做的那事兒,你爸現在很是自責,我怕他學人家武士剖腹謝罪。”
“什麼事兒?”
溫家奶奶做的那個人天共憤的事兒,可以說是莫大的家醜,林文才面對蔓蔓都難以啟齒,最後道了句:沒了。
月兒眼一刻凝住,之前她想過很多次,甚至在金美辰回來的時候,她都在心裡面做了決定,如果父親真正的女兒回來,她會選擇成全和消失。但是,結果是,她終究要代替那個不幸的孩子去繼續自己作為溫世軒女兒的義務。
那個不幸的孩子,如果不是那個不幸的孩子,她不能到今天不是嗎?
她知道,溫世軒是把給那個孩子的愛全部投到她身上,所以,她沒有理由去代替那個孩子完成她的使命。
“姐!”陸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