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回來,老頭子是不算插手,不過是替孩子在法院人員面前美言幾句。
“可這思全是怎麼回事?真是犯了罪嗎?”既然蔣玥都是滿口胡言,蔣父當然要質疑起程思全所謂的認罪。
“爸,他那顆心都不在姐和東子身上,你管他做什麼?”蔣衍扔了手上的東西說。
縱使是為了那個女人頂罪被關進監獄,活該。
蔓蔓小媳婦,咳咳,提醒老公:“那可不行,如果是她犯下的錯,可不能因為二姐夫願意一個人承擔起所有責任,讓她逃之夭夭了。”
這事該怎麼解決?
蔣衍正考慮著是不是給二姐蔣梅打個電話,忽見小媳婦的目光往他脖子上瞟來瞟去的。他的手自然地往脖子上一摸,想著是不是沾到什麼東西,結果是摸到了脖子下面的一條傷疤。
小媳婦什麼心思,老公一下子明白了。
“在床上的時候我沒穿衣服的時候你不摸,現在你想摸,走吧,到廁所去。”老公爽快到一把拖起她的手直奔衛生間。
這可是當著公公的面,說得她好像慾求不滿似的。
蔓蔓當場淚奔。
進了衛生間,門掩上,小爪子來不及教訓下口無遮攔的老公。
老公已是手腳利落地開始脫身上的衣服了。
蔓蔓忙扶住背後的門,一手捏鼻子,免得流鼻血。
老公的身材肯定是不賴的,張弛有力的腹肌,小麥的膚色,誘人得就像一盤餐點。
看著媳婦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瞟,蔣衍忽然喉嚨裡頭一緊,小腹熱氣騰騰地燒了起來,一樣感覺到危險了。不行,老婆懷孕著呢,急急忙忙背過身,只脫下半身衣服。
指頭,伸過去,是觸到了那條傷疤的瞬間,觸電似地往回縮。
“瞧,我沒有騙你吧,我是有條疤,挺醜的。”蔣大少得意地向媳婦炫耀。
“挺美的。”蔓蔓小媳婦小小聲地囁嚅。
“那是,你老公即使醜,在你眼裡都是美的。”喜滋滋地將衣服重新拉好,回頭,卻見媳婦臉色不太對,“蔓蔓?”
黑框大眼鏡後的目光是驚疑不定,像在他臉上尋找什麼。
“瞧你嚇的,只是一塊疤,傷都好了的。”以為媳婦這是被他的疤痕給嚇到,後悔不已,雙手摟住媳婦使勁兒安慰,“沒事沒事,我在這。”
兩隻手扒在老公肩膀上,耳朵都貼在了老公的胸口上,聽著裡面咚咚咚露骨的心跳,自己的一顆心,是沒法安靜下來了。
……
一輛車,停在蔣梅家的小區門口。倚在車門上的男人,嚓,攏著火機上的煙火,點了根菸後,吸一口,甩了甩。
小東子一蹦一跳,走到小區門口,向守門的衛兵敬個禮:“媽媽讓我去對面買東西。”
五歲的小男孩,因為介入父母的案件,一下變得出名了。
站門口的衛兵向戰友交代了一聲,陪男孩走去對面的一家超市。
倚在車門上的男人,就此看著那小男孩,兩隻手插在小口袋裡,像個小大人似的,走過自己的面前。
注意到男人的視線,小東子回了頭,皺起小眉頭,烏亮的眼珠子審視著他。
男人從他的視線,好像注意到了指間夾的煙條,慌忙熄掉菸頭的火,說:“對不起。”
“你是誰?”帶小東子的衛兵,這會兒想起,這男人好像是在門口呆了許久的,理應戒備,質問,“哪個部隊的?”
因此,這男人也是個軍人,一身的綠色戎裝。
小東子從他肩坎上的軍銜,認出與自己的爸爸和舅舅一樣,小嘴巴疑問:“你是中校?”
“是。”男人在對上小男孩的小臉蛋時,不知覺的,本來皺成一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