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哦米拖佛菩薩善哉:“樣式很像,但應該不是同一物。”
蔓蔓一聽,更深信老和尚應是知道當年那塊真仙桃玉佩的事,追問詳細:“大師,實不相瞞,我知道有一塊和這東西一模一樣的玉佩,不知道大師可不可以把大師當年遇到的事告訴我?”
聞此言,老和尚上下打量蔓蔓,輕輕地咦:“有點像。”
“什麼有點像?”初夏在旁聽得可焦急了,眼見死黨像是很相信這個“騙子”。
“面容有點像當初來求此物的那位女施主。”老和尚說。
按照從雲姐那裡聽到的話,這東西是姚家姚奶奶送的。
她長得像姚家奶奶?
蔓蔓整個糊塗了,細問:“大師是否記得那位女施主的來歷?”
“記得,因是個闊綽的施主,在當時,曾捐助道場修建一筆款項,十分豐厚,只可惜不願留名。”老和尚倍感感慨,又是念經誦佛,道,“好人做好事不留姓名,定能被佛祖召喚,去世後進入極樂世界。”
即是說,這人已經是死了?
杜宇的車開到街對面,因中間有護欄,要調頭得開得老遠。初夏拽著蔓蔓起來,蔓蔓都來不及和大師說聲道謝,被死黨急著拉走。
“別傻了,我都被騙過一回,你還信他說的話?小心他這是個套,把你套進去,然後騙你筆大的。”初夏一路教育著蔓蔓。
蔓蔓心裡裝著事,沒有和她爭論。到了路對面,上車前,回頭一看,卻見那老和尚已不在乘涼的樹下,四周望,全不見人影。
初夏更得意了:“你看,我就說是個騙子吧。騙不到人,只好趕緊收攤,逃之夭夭。”
蔓蔓握緊了手中的玉佩,低頭上車。
路上,初夏已是迫不及待向老公說起今天兩人連遇招搖撞騙的事,說到最尾又提起蔓蔓:“蔓蔓她之前叫我何必認真,自己見那老和尚七魂六魄都被勾走了,明明那和尚的半邊眉毛是用白粉畫上去的。”
開車的杜宇向來對老婆那些激情慷慨的憤青詞句不放在心上,從車前鏡望到後座上的蔓蔓稍是不悅,生怕老婆說下去難免和蔓蔓生氣,繞開話題說:“蔓蔓,你知道我前天在京城裡遇上誰了嗎?”
“師哥遇到了熟人?”蔓蔓問。
“那是,遇到了你同校師哥王學斌。”杜宇抖出名字。
王學斌這個人,蔓蔓印象挺深的,但不是一直有印象,是上次和初夏說起那年頭出外遇大水的事時記起這個人。記憶中,這個師哥擅長白描,畫的丹青美女和國花牡丹都曾在學校裡辦過的畫展裡作為頭品展出,頗得師生們的賞識。這師哥也怪,平日裡除了畫畫,就喜歡養狗養貓。大概喜歡養小動物的人心腸都特別慈悲,王學斌踴躍參加義工組織,自己組織過多次義捐等多種公益活動,在學校裡,算是個小有名氣的活躍分子,讓人感到驚奇,因為明明是不愛說話看起來挺默的一個。到後來,王學斌畢業時,要帶一群師弟師妹完成離校前最後一項偉大的任務,就此牽上了蔓蔓和初夏。
杜宇在學校已是個交際廣泛的人,王學斌此等名氣,不得不有一些交往,然基本是泛泛之交。再加上,畢業後的王學斌,不知去向何處,在學校裡都是個謎。
“師哥你怎麼在京城裡遇到他的?”蔓蔓和初夏都挺好奇的。
一個一直沒有聯絡的老同學,能在某地方遇上,還真是個緣分。
杜宇卻是對這問題看得很輕鬆:“京城是什麼地方?人龍傑地,什麼人都有。在這裡遇上朋友一點都不奇怪。不過說回來,能遇到王學斌,有點兒意思。”
“什麼意思?”
“我是在我們要開張的飯館門前遇到他的。”
王學斌知道他們要開飯館來找他們?太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