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勁了。
小新說剛才付君喻的媽媽都氣得快哭了,付君喻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家人走了。說這話的時候,她眼中流露出的那種無奈讓我挺震撼的。這小姑娘是一門心思的想尋個人把自己嫁了,而付君喻這邊跟她卻是恰恰相反。
我坐在門口腦子裡一直在想的就是結婚這件事真的很重要嗎?那其實不過就是形式上的東西,一張女人最後的保護符而已。
我一直認為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感情,其他的都是扯淡,也因此我對韓思彤念念難忘,因為她對我是真情。
真情可貴,這是很多人都明白的一句話。
小新開始嘟嚷著不知道什麼,我看著路燈光,被門口的風吹得有些冷。我不想進去跟小新在那聊天,這小姑娘整個一隻大青蟲,還沒經歷那種破繭的痛苦,所以她能啃的只能是樹葉,而不是花粉。
我的思想花粉,她是嗅不到的。我也懶得跟她講那些。自從經歷了那次網戀的失敗後,小新便沒事跟附近商店裡的男孩子聯絡了起來。她還是喜歡用手機。看了看她那雙冒著幽光的眼睛,我搖了搖頭,*應該很喜歡她現在拿手機發簡訊的樣子。
我轉過頭,又點了只煙,這時看見了那個賣花的小姑娘,具體來說我是順著那口琴聲望過去看到她的。她穿著一身淡黃色的羽絨服,在路燈下有些輕微的瑟瑟發抖。
我看了看身後還在簡訊裡挖掘愛情的小新,起身向那個賣花的姑娘走去。
這次她吹的是《天空之城》,很美的曲子,很可惡的日本人。我悄悄地打量了一下好的樣子,開始懷疑她是不是日本人。隨及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可能是*看多了,便將她這種小巧的女孩子聯絡上了。
她見了我,沒有停,依舊眨了眨眼睛。她這動作都做了,我也得有點動作才行。
所以我掏出五塊錢,又買了一束花,這次我可不幹那笨事了,我把花遞給了她。她這時停了下來,看了看我,說:“你這是幹嘛?”
“你不是日本人,太好了。”我他媽的神奇的吐出了這句話。
她愣了一下,看著我,問:“你怎麼了?我很像日本人嗎?”
我當然不能跟她說我剛才想的是什麼。撓了撓頭,說:“沒什麼。我等我們老闆回來,挺無聊的,見了你在這裡,想過來跟你聊會天。咱們都見了三次了。”
她笑了笑,說:“是啊。你對你女朋友真好。”
我一愣,說:“我沒女朋友啊。”
“那你怎麼老買花。”
“難道買花就得給女朋友嗎?第一次,是我老闆娘要用叫我過來買的。第二次呢,是我朋友住院了,我想送給他。這次呢,是我想過來看看,這麼晚了又沒人,你為什麼還要擺啊。”
她又看了看我,說:“沒關係,我再擺上一會。晚些時候,我再回去。”
我看她的樣子,便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我剛才也是突發奇想的過來看看,沒那心思去打撓她。
這時,小新那要命的叫聲突然從超市裡傳了過來:“高木…高木…高木…你死哪去了?”
我跑回了超市,瞪著小新說:“小胖妞,說誰呢?”
小新氣得臉一白,她最恨別人說她胖,不過馬上又把電話遞給了我。
是付君喻打來的:“高木,你把送貨的車開上,到近臨路口來接我。”
“我說老付,付總,你沒搞錯吧。這三輪車當轎車用啊。”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過來。”
“那好啊。不過這算是超出工作時間和工作範疇哦。”
“你小子再給我囉嗦,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別啊,偉大的付總,你老等著。我馬上就殺到。”
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