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什麼事呢?”
“是這樣的,我這邊有點事,想要向你和阿衍支點錢。”蔣梅不敢說是蔣母來要錢,只好說成自己要錢。
“出什麼大事了?”蔓蔓握著話筒,詫異十分。
因為她知道蔣梅不是沒有錢,而趙文生更不會沒有錢。不是沒有錢的情況下,突然來向她借錢,足以說明是出大事了。
蔣梅惱的想跺腳,旁邊蔣母緊盯不放,說:“蔓蔓,你什麼都別問,先借我五萬好不好?”
既然對方說不要問,蔓蔓體恤蔣梅,心裡一思量,道:“二姐,五萬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先給你十萬吧。你借過去後,沒關係,慢慢還我。”
蔣母一聽小兒媳一出口即是十萬,眼睛驀地發出金子的光:什麼時候起,自己小兒子小兒媳,這麼有錢了?
【173】又一個親爸
蔣梅壓根沒有想過配合母親趁機敲詐弟媳,剛想張口說不用,就五萬,旁邊蔣母擰了下她胳膊,她一疼,沒能吭聲。舒槨�w襻這時蔓蔓以為她答應了,說馬上會把錢準備好,用網銀轉賬,讓蔣梅提供賬號發條簡訊過來。
“誰的電話?”蔓蔓講電話時,蔣衍和陳孝義一直在旁邊等著。
蔓蔓本想坦白是蔣梅打電話借錢,轉念一想,蔣梅說的如此神秘,怕是連趙文生都瞞著,而且是找她不是找她老公,可能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於是話出嘴裡頭轉了口風說:“沒什麼,是二姐打來的,說是東子想我,問我什麼時候有空想過來玩,我說隨時可以。”
“東子?”陳孝義問是誰。
“我二姐的兒子。”蔣衍提到小外甥,不免與他說到了趙文生,據昨晚接到的電話問,“你和我二姐夫原先是認識的?”
“是認識。”陳孝義沒隱瞞,“都一個大學的,不過我比陸科他們要小上一屆。”
蔣衍拍下額頭恍悟:“原來你和我家大舅子都是校友。”接著突然記起件事,眉梢飛揚,略帶笑意地看著他:“上回我聽人說你去大學裡幫忙搞軍訓了,不會是剛好到清華吧?”
陳孝義愣了會兒,在事情前前後後都聯絡起來後,瞪了眼睛:“你媳婦是姓溫不是姓陸?”
“是。”蔣衍笑眯眯的。
這一說,彼此都確定了那時在蔣衍去大學裡給媳婦送東西,站在軍訓教官辦公室門前看不清楚的人影是他,因而錯過了一次見面敘話的機會。
陳孝義緘默的眼眸不留痕跡在蔓蔓那裡望了望,心裡想:蔓蔓怎麼會是姓溫呢?不是陸科找回來的妹妹嗎?
蔓蔓就在旁坐著,聽他們兩個對話,卻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在等蔣梅發來的資訊。
等了陣,蔣梅都沒有把簡訊發過來。一看牆上的鐘都七點了,剛好預備開飯。
拉著陳孝義走到飯桌,蔣衍捲起袖管,老王賣瓜自賣自誇地說:“你都吃過我媳婦飯館的東西,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和你說,我媳婦做的飯菜,比我媳婦開的飯館不知道要好吃上多少倍,只是沒有山珍海味。”
蔓蔓對老公的誇誇其談暗地裡不滿地一瞪:能不能別貧嘴到外人面前?
陳孝義有點曬黑的臉微微笑道:“我們都是行軍作戰的部隊,去過高山荒嶺,入過青藏高原,艱苦的地方去多了,都知道山珍海味沒有白米飯香。”
因他這話,蔓蔓在他那張沉默是金的俊顏望過去:沒想這人不愛說話,然說起話來,卻是知識文雅,妙語如珠。
老公戰友中有這號人物,與莫文洋算是各有千秋。能和老公交成朋友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講情義。
蔓蔓稀奇而納悶的是:這人既是她老公的朋友,又是姚爺的朋友?
“你們昨晚都吃了些什麼?”蔣衍為炫耀自家媳婦的廚藝,給他碗裡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