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隱約分辨事物大體的輪廓;程明書莫名的有些緊張,這種緊張並不是心驚膽戰的那種緊張,而是那種感覺有些曖昧的緊張;這種感覺更類似於春心萌動的那種感覺。
“我要幹什麼?!”艾若婉意味深長的反問,她的語調拉得很長,像一隻逗弄老鼠的貓閒庭信步的靠近,“你不是說我傷風敗俗麼,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傷風敗俗!”她一邊說一邊逼近程明書的臉,程明書透過朦朧的紗帕看著那個被光線映得異常柔和的輪廓向自己慢慢的靠近,他甚至都能感覺到她如蘭的吐息,他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感覺那如蘭的吐息離自己的唇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透過紗帕感覺到記憶中那抹粉紅的柔軟時,忽覺上身一涼,他猛的睜開眼睛,卻發覺臉上的絲帕正在慢慢的飄落,女子那巧笑嬌顏的模樣漸漸在他眼中清晰起來。
艾若婉拿著程明書的上衣在他眼前晃了晃,得意又淘氣的說道,“你說我傷風敗俗,我就要你陪我一起傷風敗俗!”她一臉任性的的嬌笑,眼中帶著小計謀得逞了的竊喜,讓她本來就黑亮亮的眼眸更加的水潤明亮。
看得發覺自己竟然裸了上身的程明書胸中剛剛鼓起的怒氣一下子側漏了,但他作為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姑娘捉弄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下不來臺,他只能橫眉冷對的教訓道,“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脫男人的衣服!這成何體統!”
“哼!假道學!”艾若婉鬆開捏著他衣服的兩根手指,雙手拍了拍,好像要拍掉手上的灰塵一樣。完全不去看那已經自由落體了的衣服,她邁著八字步走到程明書的面前,小臉慢慢的逼近程明書,惹得想要後退卻又動彈不得的程明書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你剛剛閉眼睛幹嘛!是不是以為我要親你呀?”她語調悠閒,大眼睛給他做了個可愛的對眼鬼臉。
“我。。。我。。。”程明書我了半天依然我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他其實就是那樣以為的,可惜這個答案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事關男人的尊嚴啊。。。。。
“你什麼你!”艾若婉伸出一根小小的手指在程明書的胸肌上戳了戳,“你還是站在這兒讓太陽給你好好地曬曬你那酸味吧!”說完,艾若婉便不再理會程明書,轉身蹦蹦噠噠的走了。只留赤·裸著上半身的程明書一個人站在原地曬太陽。。。。。
“好,cut!”程萬里導演的聲音從擴音器裡傳來,看這倆人拍戲還真是過癮,倆人幾乎是一鏡到底了,除了中間拆威亞的時候斷了一下鏡,其他表情動作什麼的都表演的十分的到位,真不愧是內地數一數二的演藝明星。“休息一下,準備下一幕!”
林呆呆在艾倫那裡喝了點水吃了點東西,便遭到導演‘各就各位’的傳喚,開始為下一幕戲做準備。
這一幕戲講的是艾若婉終於在程明書的懇求下解開了他的穴道,因為他實在是憋不住了。。。。。兩人開啟了在密地茅屋的生活,每個白天艾若婉都會想盡各種辦法作弄內功被封的程明書,類似於給他飯里加蟲子啊、在他在河邊洗臉時朝河水裡扔石子啊什麼的,而最過分的是,有一天她竟然放狗追他。。。。害他不得不爬到樹上躲避那幾條兇惡的狼狗,堂堂武林盟主竟然被狗追到爬樹,說出去他都沒臉見人!若不是他內功被封,不能使用輕功,怎會落到如此地步,程明書對此事可謂是深恨不已。。。。
但到了晚上,這個惹人惱恨的妖女便會坐在茅屋下吹簫,簫音曲悠動人,連她周身的氣質也會變得沉靜如水,不復白日時的古靈精怪,這時候的她總是那樣安靜的坐著,目露哀傷的望著遠方,月色將那抹楚楚的背影映得那麼的羸弱,彷彿一陣風都能把她吹走,讓人看來不由心生憐惜。而每當他的心緒被這憐惜侵佔時,她總是會用各種方法讓他明白她的可恨,而每當他恨她恨得恨不得親手掐死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