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沐臨風喃喃道:“原來只是如此,你是怕別人不一定會和在下一樣,只是想躲在我這,讓在下做你的保護傘而已!”
鍾南屏連聲道:“公子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鍾南屏想給自己辯解,卻發現自己剛才那句話,的確是有沐臨風的成分在內,但是另外一般是因為什麼?她內心中湧起一個想法:“莫非我喜歡上這個男子了,不願意離開他?怎麼可能,我今天第一次見他而已!”想著不禁連連否定自己的想法。
沐臨風看著鍾南屏,微微笑道:“好了,無論姑娘怎麼想,在下答應姑娘,在姑娘想離開在下之前,在下都不讓讓任何男人將你從在下身邊奪走!”
鍾南屏見沐臨風說的輕描淡寫,語氣中卻那麼地讓她相信,她甚至強逼著自己,不要去相信這個男人,世界上並沒有什麼男人是值得信任的,自己的丈夫、公公、父親、兄弟都不能讓人相信,更何況是面前這個第一次相見的男人,然而她的心卻從來沒有如此的平靜,如此地安詳,感覺自己只要在這個男人身邊,即使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為自己頂著。彷彿這個世界上,就只有自己和這個男人,永遠地這麼躺著,沒有任何人打攪,只是靜靜地躺著……
沐臨風見鍾南屏不再說話,轉眼看去,卻見她已經閉上雙眼,悍然入睡,沐臨風看著這個女子,不過也是二十出頭,卻要承受著如此的不公地命運,不禁心中一酸,心道:“若是她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想到這,沐臨風又想到了陳圓圓,自己冷笑道:“你還談什麼不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一點傷害,圓圓不是已經受到傷害了麼?
沐臨風想到陳圓圓,不禁只覺得躺在自己面前的不是鍾南屏,而是陳圓圓,不禁伸手去撫摸著鍾南屏的臉,她的面板是那麼的光滑,睡姿是那麼的安詳。沐臨風突然感覺自己的手掌上一熱,仔細一看卻是鍾南屏的熱淚。
沐臨風縮回了手枕在自己的腦袋後,平躺著看著床頂,又看了看門外,那幾個太監還在,只是晃悠著腦袋,估計也在打盹,沐臨風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點睡意也沒有。
這時只聽鍾南屏口中喃喃細語,不知道在說什麼,沐臨風知道她在說夢話,轉頭看著她那張安靜地臉,不禁笑道:“肯定是在罵我呢!”話沒說完,卻見鍾南屏伸手抓住沐臨風的衣角,道:“不要,我是沐公子的人了,我不要跟你們走!”沐臨風聞言,心道:“原來她夢到自己被龍清風又送人了?”卻又聽鍾南屏道:“沐公子……沐公子救我!”
沐臨風連忙轉過身,握住鍾南屏的手,輕聲道:“我在這呢,不怕不怕了!”說著就和哄小孩睡覺一般,慢慢地有節奏地拍著鍾南屏的背。
而此時鐘南屏卻一把保住了沐臨風的脖子,嘴中喃喃道:“我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沐公子你不會丟下我的哦?”
沐臨風看著鍾南屏,伸手從鍾南屏的脖子下過去,將鍾南屏摟在懷中,給她蓋好杯子,不禁嘆了口氣,道:“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而鍾南屏抱著沐臨風的手,越抱越緊,將頭埋到沐臨風的胸口,磨蹭了兩下又不動了。
沐臨風摟著鍾南屏就這樣沉沉地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沐臨風醒來,發現鍾南屏還在自己的懷裡,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真的就這麼安靜地躺著睡覺,什麼都沒做的睡了一夜。
沐臨風慢慢地抽出自己的胳膊,起身出了房間,卻發現天才剛剛亮,對身旁的太監道:“不許打攪她,讓她好好的睡!”說著離開了客房,在皇宮裡亂晃,卻又不熟悉路道,路上的太監見到沐臨風也不敢靠近,只是遠遠地繞開走,沐臨風走到一個廣場上,只見太陽剛剛走東方升起,此刻空氣清新,正好適合練功,不禁想起了沐刃所教的游龍步與點|穴手,點|穴手此刻找不到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