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好的朋友。”
“啊!不錯!這麼說我可以稟報紅衣主教,關於那個女人……”
“請主教閣下大可放心。”
“就這句話?”
“他會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他一定會猜得出來。現在,您看我該做些什麼呢?”
“立刻動身;我覺得您帶回的訊息很值得您火速起程。”
“我的驛車在駛進利萊爾時壞了。”
“好極啦!”
“怎麼!好極啦!”
“是呀,我正需要您的驛車,”伯爵夫人說。
“那我怎麼動身?”
“縱馬飛奔。”
“您說得倒輕巧,一百八十法裡呢。”
“那算得了什麼?”
“那我就跑上一百八十法裡吧。以後呢?”
“以後嘛,您經過利萊爾時,再讓驛車返回來,並吩咐您的僕人服從我的支配。”
“好吧。”
“您一定隨身帶來紅衣主教的什麼公文吧?”
“我有全權證書。”
“您把它交給修道院院長吧,您就說今天或者明天將有人來找我,您就說我需要隨同以您的名義派來的人一起走。”
“很好!”
“在和院長談到我時,請不要忘記對我的態度要嚴厲。”
“為何如此!”
“我現在是紅衣主教的一個受害人,我必須要激發那個可憐的波那瑟夫人對我的信任。”
“說得很對,現在請您將發生的事情經過給我寫一份彙報行嗎?”
“我將所有事情都對您說過了,您的記憶很好,請您把我對您說過的事再原樣重述一遍,因為寫到紙上會丟失的。”
“您說得有道理;現在只需讓我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您,省得我在附近徒費亂跑。”
“您說得對,請等一等。”
“您想要一張地圖?”
“噢!我對此地極為熟悉。”
“您?您什麼時候來過這裡?”
“我是在這兒受的教育。”
“真的嗎?”
“您看到了吧,一個人在什麼地方受過教育會有用處的。”
“那麼您將會等我嗎?”
“請讓我考慮一會兒;嗯,請記住,在阿芒蒂埃爾等您。”
“阿芒蒂埃爾?那是什麼地方?”
“是利斯河旁的一座小鎮。我只需過了那條河就到了外國。”
“好極了!不過您必須在危險關頭才能過河。”
“那當然。”
“在那樣情況下,我怎樣知道您在哪裡?”
“您還需要帶您的僕人走嗎?”
“不需要。”
“那人可靠嗎?”
“是經過考驗的。”
“把他交給我吧;誰也不認識他,我把他留在我離開的地方,由他領著您去找我。”
“您不是說在阿芒蒂埃爾等我嗎?”
“是阿芒蒂埃爾,”米拉迪糾正說。
“請把這個地名寫在一張紙上,免得我忘掉;一個城市名不會招惹是非吧,是不是?”
“唉!誰知道?隨它去吧,”米拉迪邊說邊在半張紙上寫下了那個城市的名字,“我是在自惹麻煩。”
“好!”羅什福爾說著從米拉迪手中接過紙條,折了一下,然後放進他的氈帽,“不過請您放心,我會學著孩子們那樣去做的,倘若我真的丟了字條,我就一路上背個不停。現在全說完了吧?”
“我以為說完了。”
“咱們好好再說一遍:白金漢死了或身受重傷;您和紅衣主教的談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