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定是阿姐糊塗了,咱們不如尋個由頭進宮,當面去問問阿姐。”
張鶴齡冷冷一笑,道:“問也沒用,阿姐的性子,你會不知道?她打定的主意,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她這樣做肯定有她的道理。不過我就是不明白,姓徐的有什麼好,以至於阿姐待他到這個份上?”
張延齡一拍大腿,唉聲嘆氣地道:“大哥什麼時候也這般瞻前顧後了?咱們張家這麼多年還曾怕過誰?大哥……”
張延齡苦笑道:“現在不比從前了,我問你,從前的時候,每年宮中給咱們張家的賞賜是多少?今年呢?咱們能有今日,其一靠的是阿姐,其二靠的是皇帝,阿姐這麼做定是有她的深意,再者說了,臉面值幾個錢,咱們姓張的什麼時候要過臉來?這件事就這麼著了,你去請幾個平日的好兄弟來商量,務必把這件事辦得漂亮吧。咱們張家欺負人沒二話,可是既然給人抬轎子,那也得漂漂亮亮風風光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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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玩出花樣
張家兄弟雖然胡鬧,可是在這京師卻是人脈極廣,張家兄弟固然討某些‘道德君子’嫌,可是對京師這些飛鷹逗狗的世家子弟們來說,卻是標杆和榜樣般的人物。
一封封請柬發了出去,緊接著便是一頂頂馬車、寶馬、轎子停落在張家門口,甚至還有一位小侯爺參與了盛會。
數十號人濟濟一堂,平時都是和張家兄弟最熟稔的朋友,一起搶過女人,一起打過架,一起砸過賭場,有的甚至還為娼妓大打出手過,不過混這個圈子的,爭風吃醋是常有的事,今天恨不得將對方掐死,明天說不定又一起勾肩搭背了。
張鶴齡很是動情地道:“宮中積貧已久,內庫不足為用,咱們這些人世受國恩,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張老哥,你這是什麼話,你是什麼人,大家不知道,說這些無用的做什麼?還什麼世受國恩,什麼急在心裡,你心裡只有柳葉兒那婊子,你捫心自問,你有個屁的急宮中之事,你有什麼話直說就是,惺惺作態,一副老狗的樣子說這麼多屁話有什麼用。”
有人嬉笑怒罵的和張鶴齡唱反調。
張鶴齡老臉一紅,目光朝聲源處看過去,卻是薊州侯楊彪的嫡子楊榮,他瞪大了眼睛,道:“你這廝,上次與我鬥蛐蛐還輸了我一匹寶馬,至今還未兌現,再敢胡說八道,就向你老子去討。”
這楊榮頓時咋舌,嘻嘻笑道:“禍不及家人嘛,再者說了。找我老子也沒用,他現在天天琢磨鍊丹。沒功夫打我。”雖是這樣說,這近三十歲的老頑童卻是面色一緊。顯得很是後怕。
眾人鬨笑,又有人道:“有話就直說,囉嗦這麼多做什麼?”
張鶴齡咳嗽一聲,道:“說一千道說一萬道就是那什麼什麼徐昌和徐謙有大功勞,為宮裡解了燃眉之急,咱們世受國恩,難道就不該上奏皇上,請宮中重賞?不這麼做,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這時候。有人學著張鶴齡的口吻扯著嗓子道:“對得住柳葉兒那婊子嗎?”
眾人又是鬨笑,張鶴齡氣得真想吐血,他正要發洩,卻是有人道:“說這些沒用的有什麼意思?你把咱們叫來就為了這事?什麼徐昌、徐謙,老子沒聽說過,看在張老哥的面上,要奏請也可以,只是到時張老哥得請咱們兄弟快活快活,還有前些時日我欠你的帳總要抹平了才好。”
張鶴齡本來要罵。可是一想,卻也有道理,於是嘻嘻一笑道:“這個好說,我張某人在京師是出了名的講信義的。對自家兄弟有什麼好說的,到時候我出銀子,保準讓你們欲仙欲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