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基本分三大類。
語言資訊處理類。同聲傳譯耳麥,可以識別全球5651種語言,同時也可以反向對漢語進行轉譯,對於我這個四級擦邊的人來說,實在是再好不過了。視覺化文字識別轉化眼鏡,戴上也能夠對各種文字進行轉譯顯示,這就更貼心了,同樣解決了語言能力不足的問題。
環境識別與改造類。地質資源分析儀,顧名思議,可以透過發射觀測酶識別不同的地質情況,岩層分佈、水源距離都可以採集並加以分析,以供參考;各種攀巖類器具,經過修復酶強化過的,比市售的頂級產品還要優質許多;各種挖掘類爆破類的工具,不用說了,可以用最小的力辦最大的事。
最後一類,就是應急類。應急的意思,就是生命受到威脅或者已經受到傷害的情況下使用的工具,槍支彈藥、救傷靈藥是必不可少的,靈藥讓我想起了大餅的麻將巧克力。還有大面積殺傷性的武器,鬍子很謹慎的告訴我,那東西的外觀很有迷惑性,就是一顆藥丸膠囊大小,屬於熱分散型,威力是500米範圍內產生超高溫,生命體在這種溫度下不能存活,我們能得到的供給也就是最多三顆。鬍子說,這個武器是蘇櫻所在的海外組最近才研發的,我吞了口唾沫,小姑娘還真看不出來。
飛機一直很平穩的飛行,過了十三個小時,在舊金山停機中轉,蘇櫻拉著我和大餅到機場裡的商場逛了逛,鬍子和聶熠留在機上,看著小丫頭天真爛漫的樣子,很難想像她在實驗室裡穿著防護服嚴肅冷酷的畫面。
蘇櫻買了一個bally的錢包和一條burberry的絲巾,說是送給父母親的,大餅想要搶著買單,被小姑娘拒絕了,我看她用的不是老張給的信用卡,心想這姑娘不錯,性格和素質都好,什麼樣的父母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孩子。
中轉的時候不長,我們很快又登了機,繼續前往丹佛機場。
我藉著誇獎蘇櫻孝順,問起她的家中情況,她微微一笑,很淡定說自己是被領養的,親生父母在大學讀博時戀愛生了她,因為生父要去美國留學發展事業,拋下了她的生母,她的生母受到極大的打擊,第二年就去世了,現在的養父母是普通的中產階級,但是非常愛她,給了她最好的教育,因此她覺得很幸福,也很努力,加入甲殼蟲組織是前年的事,當時她已經是mit的醫學博士了。
大餅在旁邊聽了,就開始咒罵小蘇的生父如何的不厚道。
小蘇笑的很自然,說其實他的生父給了她一個高於常人許多的智商,也盡了一個父親的責任。接著她欲言又止,好像想再說些什麼,又神秘的打住了,沒說下去。
我則後悔於自己的八卦,問這麼多幹嘛,勾起了她不必要的傷感,就叉開話題,和蘇櫻聊起了奢侈品,小蘇說我的手環看上去不錯,我呵呵的說不是什麼貴氣的東西,大餅在奢侈品方面也是專家,對品牌如數家珍,於是氣氛就輕鬆起來,這時候的三個人,在外人看來,才像強盛祖國走出來、前往美國掃貨的年輕人。
歷經19個小時,我們終於到達了美國丹佛國際機場。
丹佛是科羅拉多州最大的城市和首府,緊挨著落磯山脈,丹佛國際機場也非常漂亮,一個個白色山峰狀的頂層結構設計,讓群山為背景的機場很有超現實主義的畫面感。機場離我們的目的座標應該還有三個小時的車程。
憑藉文化部的“通關文牒”,我們很快的拿到了幾大包托執行李,入境的時候也很順利,美國的安檢也不像傳說中的那麼嚴格。
時差關係,現在還是當地時間上午9:30;站在機場的到達層出口,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青白相間的山脈,連綿不絕,有些壯觀。鬍子和我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都忍不住讚歎了一下,聶蘇丁三人則早已習慣了這種類似的風景,沒有發表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