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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明晃晃的就跟王家對著幹,心裡對錦書滿意到不行,不過面上卻是斥責道:“禮行,不可亂說,真知道,王家一向是忠心耿耿的,你這樣胡亂猜測可是不行的。”

錦書微微撇嘴,朝著皇帝躬身行禮,說道:“下臣知錯,請皇上責罰。”

“責罰就免了,罰酒三杯算是給王家家主陪個不是吧。”

柳書卿也沒想到,錦書一站起來,說出來的話會是這麼犀利,他本想著這件功勞就讓錦書領著,到時候她的身份曝光,也可讓皇上念著舊情,不至於做的太絕。

誰能想到,這丫頭嘴裡吐出的話,那就不是尋常人能夠想出來的!

王家家主本來聽著錦書的話,臉色就有些蒼白,後來朱承天那麼一說才稍稍好轉,現在僅僅罰了錦書三杯酒,王老頭整張臉色彩繽紛,煞是好看。

錦書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朝著王家的方向舉杯說道:“小子剛剛胡言亂語,您老莫放在心上,小子在這裡自罰三杯,您大人有大量。”

不就是三杯酒?對她來說還不是小意思!

王老頭哼哼唧唧兩聲,沒有說話,臉色卻是很不好看。

皇帝勾勾唇角,問道:“剛剛王家的小子想要問什麼?說來聽聽。”

王世文臉色閃過一絲尷尬,說道:“草民只是好奇,這文鬥第一名出了個宰相,源清兄確實是名副其實,草民也是心服口服,可是這杜錦書當個京都書院的老師已經是頂了天了,又有何本事能夠作為皇子師?據草民所知,這皇子師,無一不是身懷經天緯地之才的。”

朱承天斂去笑容,瞥了王世文一眼,吐出的字句恍若冰霜:“你這是在質疑朕的決定?懷疑朕看人的眼光?”

王世文心裡暗暗叫苦,這個杜錦書已經徹底的站在了皇家這一邊,他們自上次刺殺事件就已經對他動了殺意,只是為什麼這次同他叫板的非要是自己?明知道皇帝護著他,還非得拼命往上湊!

心裡焦急,面上發苦,舌頭更是打結,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朱承天這廝卻是重重拿起輕輕放下,來了句:“既然你有疑問,朕以為,一定還有許多人都有疑問,不若就來考考他好了。”

考什麼?對聯辯論文章書法神馬的,那都不用考!誰上去誰玩玩,完了輸了不要緊,一不小心還有可能上了皇帝的黑名單。

皇帝的心情貌似很好,左右瞅了瞅,無人說話,他便說道:“既然無人考校他,那朕倒是安排了人來考校考校,禮行,你沒意見吧?”

“下臣怎敢有意見,再說,真金不怕火煉,皇上隨意考便是。”

錦書也算是弄清楚了,皇帝的意思那就是讓她怎麼高調怎麼來,那她就如他所願好了。

柳書卿嘴角漾起一抹笑意,低頭喝了口酒以作掩飾,他看上的人,就該這麼張揚肆意。

長孫玉兒拋去剛剛心底的不適,瞅著現在錦書那自信滿滿的樣子,移不開眼,彷彿錦書整個人都散發著光芒,生來就是讓人膜拜的。

南宮嫵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長孫玉兒的身邊,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衣袖說道:“墨王爺將他放在心底,還有一個玉面宰相虎視眈眈,你確定,你有把握嗎?別到時候耽誤了自己。”

長孫玉兒斜睨了她一眼,語氣輕鬆的說道:“現在,我還沒有跟他正式見過面,像這樣的場合他也是連個正眼也沒給過我,放心,我有分寸,至少,不會讓自己毫無退路,我的親事,最終還是要看家裡怎麼安排,現在我只想順著自己的心意,肆意張揚如那人一般的活一回。”

嘴裡說著話,眼神卻是看向了錦書那邊。

南宮嫵不再勸說,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說道:“你心裡有數便好,我想我再過不久也會頂不住家裡的壓力,隨便哪個人就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