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即便是用,都要等到上山找到其他青龍木再用,所以說他現在也不能確定這些木頭的等級和價值,沒準裡面是空心的,那樣他就虧了。
要是讓姬年出更多的錢,說實話,他也掏不出來。
將六千放到石桌上後,姬年又從包中拿出來一個信封,裡面同樣裝了六千塊。那根木條賣給趙經略得到一萬,從岐黃閣領取工資三千,再加上之前餘下的,他手頭總共只有一萬五存款。拋除花掉的,這一萬二幾乎便是他的全部家產。
“劉哥,上次那根木條我賣了一萬,這是六千,是屬於你的。”
兩個信封,整整一萬兩千塊錢就這樣擺放在桌面上,劉廣利和他媽都傻眼了。這筆錢對他們家來說絕對是鉅款,沒想到會平白無故會得到這樣的意外驚喜。
一萬兩千,可不是一小筆錢。他們家一年地種下來,都賺不到這麼多錢。可現在姬年居然說那些被他們家當柴火燒的木頭能值這麼多錢。能不能不要這麼玄乎,那不是說自己家裡平時就是拿錢來燒火?這不是開玩笑吧?
“姬…姬年,你這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這些木頭真能賣這麼多錢?”劉廣利使勁吞嚥下一口唾沫,有點結結巴巴問道。
“劉哥,我是認真的。”姬年拍拍桌上兩個信封說道。
“不,我們家不能要這些錢。”周梨花突然上前一步,將信封推給姬年,神情格外堅決,蒼老的面頰上湧現出來的是一種真誠。
“小年,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這些木頭真那麼值錢,那也和我們家沒關係。其實你完全可以不告訴我們這些木頭價值,你能當著我們的面直接拿走然後賣掉。你要是那樣,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可你卻給我們說了,不但說了還要給錢,你對我們這麼真誠,那我們怎麼好意思拿這些錢。”
“大娘,我…”
“小年,你先聽我說。你能來我們村,給小利說了那麼多黃芪栽種的知識,我們就很感激了嗎,何況你在中海市還對他很照顧,大娘更是不知道該咋謝你。”
“小利當初拿到中海市的木頭,你不說他也會丟掉,這些木頭你不說我們也會燒掉。是因為你說了,我們才知道它們是值錢的。這樣我們以後就能去撿這些木頭,就能靠著這個賣錢。我們不收錢,就當是交了學費。這事大娘就做主了,小利,你也不能收姬年的錢。”周梨花打斷姬年的話,斬釘截鐵的說道。
“大娘,話不能這樣說啊。”姬年將兩個信封再次推過去。
“大娘,雖然您說的也對,但我真的不能就這麼心安理得的拿走這些木頭。這些錢,您要是不收我就不帶走了,您願意燒掉就燒掉,願意扔掉就扔掉。至於說到以後再去撿到這些木頭去賣,我可以幫著劉哥找銷路,真要是還能找到,就讓劉哥全都帶到中海市去,我保證會給他找到個不錯的買家。大娘,您該不會是嫌錢少吧?跟你說個老實話,我手頭就這麼多,全都在這裡了。”
“你這孩子,說什麼話呢,大娘不是那個意思。”
周梨花看姬年態度也很堅決,沒有迴旋的可能,沉吟了下後抬頭說道:“這樣吧,既然這筆錢你要非給,我們也不能全要。我們拿一份,就是六千,另外的六千你收下。咱們農村人講究吃水不忘打井人,以後小利還有用著你的時候,到時你多多幫襯著點就行。大娘說話實誠,你應該懂大娘說的意思吧?”
“懂,大娘,您要是這麼說…”
姬年停頓了下,收起來一個信封,從裡面隨意抽出來一沓,少說也有二十來張就遞給石桌旁邊的小孩。這個男孩叫做軒軒,是劉廣利的兒子,“劉哥,我這頭一次來家裡,也沒有給孩子買什麼禮物,這個就給孩子自己去買吧,你可不能再推辭,不然就是看不起我哦。”
話說到這個份上,劉廣利也就沒有再婆媽,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