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悟迎過去。
“老張,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劉徹悟握著手言辭懇切,情緒激動。
“是啊,老劉,咱們真的是有幾年沒見了,別說還真想你。”張宗千同樣感慨萬千。
從這種對話就能看出來兩人之間關係不簡單。
“咱們進去先看病人吧,有什麼話稍後再說。”身為醫者,尤其是達到張宗千這種高度的醫師,當然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
“好,進樓說病情。”
嘩啦,一群人將道路讓開後,劉徹悟和張宗千並肩走進大樓。
“姬年,咱們也進去吧。”
“好。”
姬年和方遠則是在最後走進特護樓。
101張宗千
跟著張宗千和劉徹悟兩位高人走進特護樓,其實陳巖齋一路上的心情都是五味雜陳的。
最初陳巖齋對治療秦瑤的病是信心十足,想到如果能將秦瑤的病治好,這對他對省一院來說都是難得的機遇。
但是誰能想到,秦廳長的病變得越來越棘手,別說是治好,哪怕是減輕痛苦都做不到。只要一想到秦瑤如果在省一院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責任絕對是陳巖齋擔當不起的。
“希望這次能有好訊息。”陳巖齋心裡暗暗祈禱。
眾人再次回到會議室中。
各個科室主任全都安靜坐著,張宗千翻閱著病歷,淡淡說道:“只憑病歷本是看不出來什麼毛病的,因為你們醫院給出的診斷對策是具有針對性的。所以我還是先看看病人再說,不過按照你們描述的情形,病人只是頭疼?”
“是的,就是頭疼,疼起來臉色發青,恨不得拿頭撞牆。有幾次要不是醫院護士將病人摁住,恐怕會做出自殘的舉動。”
“這個病已經摺磨得患者快要發瘋了,但我們卻仍然找不到病根兒,所以這次懇請張老您能幫忙指點一二。”陳巖齋趕緊解釋道。
“確實是這樣。”
劉徹悟頷首同意這種解釋,望著張宗千緩緩說道:“西醫我不懂,你是這方面的專家,稍後你來給出診斷結果就是。但從中醫角度來說,我嘗試過很多種治療手段,都沒有見效。”
“病人的頭疼症狀就像是深入骨髓般難以根除,最近這兩天能保持安靜,靠的是用太歲當藥引進行壓制,不然……唉!”
“太歲?你說的是太歲?”張宗千驚奇問道。
“是,很難得的藥引,這個太歲以後再跟你詳說。”這裡人多口雜,劉徹悟顯然不想給自己弟子帶來麻煩。
張宗千心領神會。
“藉助太歲藥效,確實能夠壓制住頭疼,但也僅僅只是壓制,想要徹底解決還是需要找到病因。老劉,來之前聽你簡單說起過病人,現在能再和我詳細說說嗎?”張宗千沉聲道。
對他們這些醫學聖手來說,不知道則罷,既然決定負責治病救人,就肯定是要考慮到每個細節。
“好,其實病例上介紹的情況已經基本全面,我來給你補充幾點。第一,病人住院的時候,據陳院長說頭疼病症就已經很嚴重,經常整夜失眠,精神狀態疲倦不堪,算上住院的二十多天,我可以肯定病人至少有近一個月睡眠質量差,隨之而來的就是各種潛藏的併發症。”
“第二,我接手後是透過中醫的保守療法進行治療的,但效果不佳,雖說能控制頭疼,但卻沒辦法去根兒,即便是有太歲在,前期還行,後期效果便越來越差,這就說明病人對太歲的抵抗力逐漸加強;第三…”
劉徹悟把掌握的全都情況詳細介紹了一遍,張宗千基本上就做到心中有數。
“老劉,陪我去看看病人吧。”張宗千起身說道。
“好。”
劉徹悟掃向其餘紛紛站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