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年,竟然如此欺我?簡直欺人太甚!”趙普神情暴怒道。
“普少,還有件事。”趙興鑾遲疑的不敢說出口,雙手因為有些害怕,不斷捻著衣角。
“說。”趙普不耐煩的喝道,還有能比江山跆拳道道館被姬年踢館更加鬱悶更加羞辱的事嗎?
噗通。趙興鑾話還沒說出口,直接就跪了下來。
這個舉動讓趙普有些意外,心底忽然升起一種不好預感,衝著趙興鑾就趕緊喊道:“趙興鑾,你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吧?”
“普少,事情是這樣的…”
當趙興鑾花言巧語的將自己擺在一個被欺負受盡委屈的角色上後,剛想要繼續刷同情分,誰想趙普已經是噗的噴出一口鮮血,面似金紙,氣若游絲。
“趙興鑾,你…你敢誤我!”
話音落地,趙普乾淨利索的昏迷過去。
趙興鑾看著昏迷的趙普,眼神呆滯,心神驚恐,“完蛋了,這下是真的完蛋了,把趙普都氣成這樣,他要是醒來肯定是不會饒恕我。”
“我該咋辦?繼續留在這裡肯定會被收拾,不死也的脫層皮,要不乾脆跑吧。對,就是跑路,我去韓國得了。”
想到這裡,趙興鑾立即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衝出病房。(未完待續。)
161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武協總部。
茅春省悠然自得的坐在窗前,旁邊桌上香薰繚繞,房間中瀰漫著一股獨特香味,窗外陽光燦爛,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他現在的心情還算不錯,眼瞅著姬年陷入到自己佈置下來的輿論泥潭中沒辦法掙扎出來,只能在唾沫星中漸漸淹死,那種殺人於無形的操縱感,讓茅春省有一種心中悶氣得到宣洩的痛快感。
哼,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敢和我對著來,活該倒黴!
“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論陰陽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爺下南陽御駕三請,聯東吳滅曹威鼎足三分…”
茅春省一邊輕拍膝蓋,一邊哼唱著京曲,只是剛唱到這裡,外頭便響起一陣急促敲門聲。
剛剛興起的雅緻被打斷,茅春省眉宇間浮現出一絲不悅,低聲喝道:“誰啊?”
“會長,不好了,出事了。”
從外面急忙進來的是會長助理楊啟林,他幾乎是衝著進來的,整個人驚慌失措,完全沒了平常的鎮定,手中緊緊的握著一個手機。
“慌什麼慌,鎮定點。”茅春省不滿的瞥了一眼,呵斥道。
“會長,您快看看這段影片。”楊啟林慌張的將手機遞了過去。
茅春省本來是漫不經心的掃了一下,但第一眼就被影片給震住了,隨即面色大變,著急的叫道:“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是真的!”
“會長,要不要給十位校長提醒一下。”楊啟林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是說姬年還敢去挑戰十大武校?”茅春省身軀一顫,眼瞪如鈴。
“這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楊啟林吞嚥了一下唾沫,說道。
“好,就按你說的辦,給他們幾個打個電話,讓他們小心防範。”茅春省也拿不準事態接下來會朝著哪個方向發展,最終還是沒敢掉以輕心,同意了楊啟林的建議。
楊啟林得到指令後匆匆離去,辦公室裡一直迴圈迴盪著影片裡趙興鑾認輸的聲音,茅春省只是呆呆的看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
聖安武校。
“你們說姬年那小子哪裡來的熊心豹子膽,敢和咱們武協對著來,別說武協,就說咱們聖安武校,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他吧。”
“熊心豹子膽?我看是想成名想瘋了。”
“有道理,這年頭啊,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