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起來說句話啊。”
“那邊的評審團,王府領王院長你來說說到底誰贏了?”
“秦老,您也來了,您聽到他們彈奏的古琴沒有?誰贏了?”
……
情緒眼瞅隨時都會爆發的琴師們,逮住一根根救命稻草就開始詢問。他們當中不是說沒有懂琴的人,只是他們刻意的在迴避結果。他們真的怕聽到那個不想聽到的訊息,因此寧願這樣聲嘶力竭的詢問。
不是誰都有膽量面對現實!
即便被這樣吼叫著辱罵著譏誚著,伊藤禪暝都保持滿臉笑容,彷彿所有人的羞辱都是過眼雲煙,眼睛一張一合間便會悄然消逝。鎮定如斯的他,甚至都沒有再逼問顧長白結果。
“我敗了!”
當廣場上的咆哮嘶鳴聲慢慢減弱時,顧長白臉色蒼白,站起身後面對著所有人彎腰鞠躬,聲音淒涼道:“不好意思諸位,這場鬥琴我稍遜一籌,失敗了!”
敗了?
顧長白親口說他失敗了?
怎麼可能!
當這個訊息說出口的瞬間,全場一片死寂。沒誰想要大聲說話,在嘴邊盤旋的話想要說出來卻又感覺難受的很,他們覺得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捂住似的,突然有種難以呼吸的窒息感。
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發生。
和廣場上的死寂不同,網路上卻是一片喧譁。
“真的失敗了嗎?顧長白竟然輸給了伊藤禪暝?這個直播到底效果很差,我怎麼沒有聽出來差別?”
“別多想了,顧長白這次輸的不冤枉。”
“這可不能說什麼車輪戰,是一對一裁決。”
“但是原因那?你們有誰能告訴我原因?輸掉鬥琴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怎麼輸掉的?”
……
這種疑問同樣在省中醫院特護病房發出,宋青魚她們幾個閨蜜全都盯著姬年,等待他的回答。誰讓她們對琴術全都是門外漢,不求教姬年她們這輩子都不清楚。
“姬年,顧院長真的輸了嗎?他不是在演戲?”胡璃眼神遲疑著問道。
“演戲?”
姬年斜靠在床頭,雙眼掃視著電視螢幕,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澀弧度,“我想他現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自己在演戲,但可惜他不是。你們聽不出來是因為他們兩個都是琴道大師,琴術原本就不分伯仲。甚至寬鬆點說,他們的結果可以算的上是平局。”
“可要是認真起來,按照琴道世界的鬥琴規矩來說,就是顧長白輸了。他的心境在鬥琴之前就已經出現裂縫,在彈奏過程中看似是完美無缺,其實至少有三處有點瑕疵。”
“而且就整體彈奏來說,明顯是和伊藤禪暝差一個檔次。這麼給你們說吧,古琴十級,顧長白就是第十級,但伊藤禪暝卻已經是跨進十一級,最起碼是準十一級。在這樣的情況下,顧長白必輸無疑。”
“還真輸了啊!”
“他難道就不能耍賴啊?”
“這裡是咱們的地盤,抵賴也可以的吧?”
當這種話語說出時,姬年無語的搖搖頭,衝著幾個女人說道:“抵賴?你們可真敢想,真當這場鬥琴沒有明白人嗎?不說那些琴道大師,就說天紫就說其中像是謝謙這樣的人物,都能聽出來顧長白的失誤。”
“顧長白坦坦蕩蕩的承認失敗,最起碼還能保留住尊嚴地位,還會讓人知道咱們華夏琴道是輸人不輸陣的。要是他敢抵賴,你們信不信白馬琴院瞬間就會成為眾矢之的,根本都不用誰刻意針對,一個月就會名譽掃地,所有琴師便都會離開。”
“有那麼誇張?”胡璃吐吐小舌頭聳聳肩笑道。
“琴道世界的尊嚴,你們是不懂的。現在我就擔心師父會挑戰,要是那樣…”姬年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