耪培A吼道。
“知道你梁爺的身份還敢這樣叫囂,張郃,你死定了。”
咻!梁博飛身上前,再次主動發起攻擊。
接下來的畫面讓場邊的觀眾都為之驚歎歡呼不已。
梁博被趙家封為白銀巔峰的拳手不是沒道理的,整個臺上的形勢近乎是一面倒。
面對梁博乾淨利索的出拳出腿,陰狠毒辣的攻擊,張郃全然沒有任何反擊之力,身上不知道已經被打中多少次,光是那“砰砰”響的擊打聲就讓人一陣寒顫,誰都看出來張郃已經完完全全處於劣勢,失敗只是時間問題。
“張郃,我這一拳是攻向你的腦袋,注意防住哦。”
“這一腳是踢向你的小腿。”
“瞧見沒有?這是肘擊,是空手道中的肘擊。”
……
梁博存心戲弄張郃,不斷的出聲干擾,每次出聲提示卻與攻擊部位完全不符合,這樣不僅可以攪亂對手的心神,而且可以摧毀對手的信心。
在這種地下黑拳的擂臺上,一旦失去信心就意味著徹底失去抵抗能力,隨之而來的就是慘敗。
在眾人眼中,身強如熊的張郃原本應該是一拳就將梁博轟下臺,可現在所看到的這幕正挑戰所有人的想象畫面。儘管張郃還沒有被打敗,但情勢很不妙,節節敗退,而且整個人看起來已經是力不從心。
“最多隻要再來幾下,張郃就輸了。”
“需要幾下嗎?沒有看出來嗎?梁博是存心戲耍玩弄張郃。”
“你們看,張郃的腳步都開始踉蹌了,輸是遲早的。”
……
這種級別的對戰完全沒有任何懸念,四周觀眾自然是看的不帶勁,所有人不滿的揮動酒瓶,敲打桌面,揚起拳頭,一股憋在心裡的悶氣刺激他們全都怒吼起來。
“打死他!”
“打爆他的臉!”
“狗屁王牌,金銘,你就是這樣糊弄我們的嗎?梁博,弄死這頭東北虎!””
……
場面剎那沸騰。
當“幹掉張郃”這種排山倒海般的吼聲開始響起時,姬年臉色越發冰冷。
這就是地下黑拳世界嗎?這就是沒有秩序沒有規則的王國?
原來如此。
放眼望去,出現在眼前的這群人,他們不管身上披著什麼樣的外衣,不管擁有何等光彩亮麗的工作,但只要來到這裡,就會將現實生活中的那些外衣全都脫掉,他們要的就是從一成不變的麻木生活中走出來,要的就是透過這種最強烈的感官刺激喚醒他們心中的慾望。
誰生誰死,在他們眼中都是一樣的,只要夠帶勁夠刺激夠殘暴,其餘的皆無所謂。
宋檀察覺到身邊姬年和李煒陽的不適,勸慰的說道:“無論是誰,第一次進來都是你們現在這種反應,時間長了就會習慣的。一般只要第二次來,就會發現原來適應這些根本不費勁,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
“地下黑拳確實夠殘暴夠血腥,但那又如何?又沒有誰強迫他們這樣做,你若不願,儘可走開。而只要站在擂臺上,說再多的道理都是扯淡,只有拳頭才是王道!”
“檀哥,你說的很對。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選擇而負責,但我就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張郃被打殘被打死。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個場面中,除了家庭原因之外,更多的是因為我。因為我得罪了趙卿師,是我連累他,所以我就有義務救他。”姬年臉色沉穩冷靜說道。
“沒錯,別人死活咱們不管,但張郃必須沒事。”李煒陽雙眼佈滿血絲,擲地有聲的說道。
“他最好的選擇就是認輸。”宋檀望了一眼擂臺,搖搖頭說道。
同樣的貴賓間中。
當趙卿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