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深夜了。
車子停在了大門前,因為提前接到了烏孫的電話,此時大門口已經有一個上了幾歲年紀的老人在此等候。
小烏孫開啟了車窗,衝著老人打了聲招呼,說道:
“舅舅,我不是說了給我留個門就行嘛。
你怎麼還親自待在這裡,老九他們都死哪去了.
他們睡個敵敵畏.”
老人衝著小烏孫笑了一下,一邊用遙控器開啟大門,一邊看了我們幾個人一眼,嘴裡說道:
“你那幾個親戚又來鬧事了
這次還帶著律師來的,說一定要拿走他們應得的。
老九盯著他們呢,怕像上次那樣,趁著你不注意就把官窯的初春瓶藏起來帶走了。”
聽到老人的話,小烏孫便瞬間暴躁了起來。
他一邊開啟車門讓老人上車,一邊罵道:
“上次我看在五百年前都是一個祖宗的份上,讓那幾個喝敵敵畏的進門了,
都出了五十服了,他們竟然敢張嘴要分家產。
要不是舅舅你攔著,我能把他們的屎打出來.
那個誰,一直往前開,前面最大的屋子前停下。”
馮天奇將車子開進大門,裡面的景象嚇了我一跳。
自從進了二郎廟,我以為自己也算是見過市面的。
沒想到還有烏家這樣的存在
商務車進來之後很快就沒油了,我們幾個人索性下車一路向前走。
腳下都是青石條鋪成馬路,道路兩邊則是江南小鎮特有的房屋建築。
走了足足有十五六分鐘,始終沒有見到小烏孫說的最大的屋子。
馮天奇忍不住問道:
“我說烏哥,你家還得走多久?”
烏孫回頭看了馮天奇一眼,說道:
“這就是我家啊,從你們進大門算,能看見的房子都是我家。
不過我住的屋子還在上面,再走個半小時吧,就差不多了。”
就在我們吃驚的時候,前面開過來幾輛越野車來。
車子在我們面前停下,開車的是幾個年輕人。
其中帶頭的麻子臉衝著烏孫說道:
“大官兒你回來了
再不回來我們就要動手了,那幾個老鱉孫這次是鎮豁出去了。
還把自己的名字都改了,都改成姓烏了.
這次他們背後有人撐腰”
說話的時候,麻子臉看了我們幾個人一眼,隨後就要往小烏孫的耳邊湊。
小傢伙一臉的不耐煩,一把推開了麻子臉,說道:
“我就沒有揹著人的話!
他們都是我兄弟、弟妹、兄弟的大舅子,那個小老道是蹭我兄弟光的.
你直接說,那個喝了敵敵畏的敢給他們撐腰。”
麻子臉吞吞吐吐的說道:
“那個來過一次,叫做周爭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