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他羞得睜不開眼，&ldo;你碰著我了……&rdo;

他指的是下面，謝一鷺知道，可非但不退開，反而得寸進尺把他摟得更死，用下身狠狠撞了他一下。

這太不要臉了，廖吉祥吃驚地瞪著他。

&ldo;菩薩！&rdo;謝一鷺一咬牙一跺腳，臉同樣紅得不像話，&ldo;我也顧不得廉恥了！&rdo;說著，他拽著廖吉祥就往大床那邊拖，廖吉祥有點懵了，遲鈍地掙扎，邊掙邊小聲威脅：&ldo;我喊人了，我真的喊人了！&rdo;

他越惶惶地說要&ldo;喊人&rdo;，謝一鷺越放不開他，下流地把他的臉蛋嘬得&ldo;啵啵&rdo;響，廖吉祥急慌了，為了不上床，墜著身子往地上坐：&ldo;我不行……&rdo;他哀求著，甚至說出了自輕自賤的話，&ldo;我是太監！&rdo;

謝一鷺心裡陡然疼了一下：&ldo;我不管你是什麼！&rdo;他轉了方向，蠻橫地，抱著他擠到兩架並立的多寶格之間，那麼小的一處空兒，他把他擋在裡頭，壓上去，兩手堵實了不讓跑。

&ldo;你在我的地方，撒什麼野！&rdo;廖吉祥終於拿出厲害的樣子來，無奈謝一鷺不怕他，再高傲的大璫，那是對別人，對他，這個人從來姑娘一樣溫柔。

&ldo;我讓你快活！&rdo;謝一鷺眼神直愣愣的，抓著他的衣領，一使勁就要扯開，廖吉祥趕忙摁他的手，他記得梅阿查的話，&ldo;你讓他拿你當了戲子，當了小唱&rdo;！

上頭不行，謝一鷺便往下摸，提起廖吉祥的曵撒下擺，從裙底伸進去，急躁地拉他的褲帶。

廖吉祥被他欺負得沒辦法，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亂擺亂動，褲帶系得緊扯不松，謝一鷺乾脆把手繞到他背後，揪住褲腰往下扒，扒了半天一樣扒不下來，只摸到後腰上一塊小小的面板。

宦官的皮肉很滑很膩，像泡得發亮的米糕，謝一鷺無恥地在那一處掐，廖吉祥被迫靠在他胸前顫抖，那傢伙的嘴巴一靠過來，他就賭氣地把臉轉到一邊。

&ldo;把褲子鬆開，&rdo;謝一鷺說，&ldo;快，聽話。&rdo;

廖吉祥不動。

&ldo;我只摸一摸，&rdo;謝一鷺騙他，&ldo;摸摸腿。&rdo;

廖吉祥還是不動。

&ldo;我……我憋得受不了，你讓我看一眼，當是救我！&rdo;

這樣無稽的謊話，廖吉祥居然信了，遲疑著，把手伸進馬面裙：&ldo;只……看腿？&rdo;

&ldo;只看腿！&rdo;謝一鷺哄他，其實心裡恨不得把他全身看個精光，廖吉祥很慢地動作，低著頭摸到褲帶扣，剛解開，謝一鷺就急不可耐了，掀開他的曵撒要把褲子往下拽，廖吉祥隨即反悔，牢牢地拉著褲腰不撒手。

謝一鷺粗野地往下扯，扯不脫，有些猴急，也有些氣惱，扳著廖吉祥的肩膀把他翻過去，從後面&ldo;唰&rdo;地扒了褲子。

廖吉祥驚恐地叫了一聲，奇怪，這回屋外再沒人問了，謝一鷺變得有恃無恐，把厚重的織金曵撒整個掀起來，撈著腰看那顆雪白的屁股‐‐真的是雪白，廖吉祥在甘肅常年騎馬，屁股小而翹，此刻因為羞恥而緊繃，兩腿夾緊了，微微地顫。

&ldo;你要幹什麼！&rdo;廖吉祥紅了眼圈，謝一鷺忍著忍著，終於忍不住摸了一把，那是從沒被人碰過的地方，廖吉祥嚇得彈了彈：&ldo;你說只摸腿的！&rdo;他兩手彆扭地伸著，無力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