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躲了我多上時間?”
他無奈地質問我。
我除了流淚,還是流淚。
當初我們因為彼此的堅持而各奔東西,今天,因為葉朝陵的堅持而能夠相親相愛。
我的淚水,一直默默地流。
“所以,最後,我想問一句,禾滿,你敢愛我嗎?”
我用了畢生的勇氣,學習樹袋熊朝他撲了過去,涕淚橫流地應諾他:“我敢,葉摯友!”
然後,他眉目彎彎地笑了,一掃所有冷漠之感,整個人笑得恣意無比:“禾滿摯友,我愛你!”
圓滿了,冰山都燃起火苗,將我這般融化。
我的訂婚之日,除了流淚便只剩下了流淚,感激的,慶幸的,幸福的,還有驚魂未定的。
因為,葉朝陵悄悄塞給我一小手提袋信件。
“三年的信,補上!”
= =,我正想掀桌子問他,你到底有多愛寫信啊,不知道有種東西叫E…mail嗎,可是看見他眉眼處的霸道,我仍然將不滿吞了下去。
嗯,當然,從另外一方面說,我覺得,我可以將三年的流水賬寫得波瀾壯闊。
PS:認識你,很慶幸,葉摯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