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就不會讓二叔和五哥一直落在他們手中,總會有法子的。”
林黛兒苦笑著搖頭道:“咱們這一次劫法場,那已經是打草驚蛇,以後再想找到機會,千難萬難。”她粉拳握起,道:“我們離開的時候,二叔已經受了重傷,他……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隨即柳眉蹙起,漂亮的眼眸子裡顯出憤怒之色,道:“天佑哥,你可瞧見那個傢伙?”
“誰?”
“和五哥交手的。”林黛兒蹙眉道:“五哥的刀法,你是知道的,你的刀法也是得過五哥的傳授。”
魯天佑點點頭:“五哥刀法出其不意,我獲益匪淺。”
“可是與五哥交手的那人,赤手空拳,五哥卻似乎不是他的敵手。”林黛兒俏容帶霜:“我並沒有聽說雲山府有這樣的高手。我素來只知道,喬明堂手底下最厲害的是衛天青,五哥雖然武功及不上衛天青,卻也不會沒有回手之力。”
魯天佑皺眉道:“你是說帶著手套的那人?”
“是。”林黛兒一雙美麗的眼眸子看著魯天佑,問道:“天佑哥,你也瞧見那人了?”
魯天佑肅然道:“那人裝束是禁衛軍的人,但是我敢肯定,他絕對是冒充的。禁衛軍如果有他那樣的人物,絕不會碌碌無名,更不會屈居在衛天青之下。”
林黛兒點頭道:“不錯。”頓了頓,似乎想到什麼,輕聲道:“徐從陽這次也在雲山府,你說那人……會不會是徐從陽帶來的?”
魯天佑想了一想,才道:“那倒是大有可能。”
林黛兒嘆了口氣,道:“天佑哥,你說接下來咱們怎麼辦?咱們……咱們什麼時候殺回去?”
“至少最近不可輕舉妄動。”魯天佑正色道:“法場一鬧,官府必定加強戒備。而且二叔和五哥落在他們手中,他們必定會嚴加看守……咱們現在甚至不能確定二叔和五哥是不是被他們重新關進重囚牢房,如果喬明堂秘密看押,咱們想要救出他們,邊要先摸清二叔和五哥現在的情況,知道他們的下落才成。”
林黛兒立刻道:“我去。”
魯天佑搖頭道:“你現在就算折返回去,也一定不會打探到任何訊息。喬明堂本就是奸詐狡猾之輩,身邊還有老奸巨猾的徐從陽,這個時候回去,兇險萬分。”
林黛兒眼圈泛紅,雖然救出了魯天佑,卻沒能救出林崇谷,反而將薛青山也搭了進去,她心中懊惱不已,一直在埋怨自己。
“黛兒,官府實力太大,咱們不能硬拼。”魯天佑神情肅然道:“我們若是一味硬拼,反倒是正中他們的下懷。”
林黛兒知道魯天佑此話不假,想到林崇谷和薛青山情況不明,心中更是難受。
兩艘烏篷船依然在黑夜之中向前行,夜風微寒,林黛兒沉默片刻,才道:“天佑哥,不論如何,咱們都要想法子救出他們。”
魯天佑點頭道:“這是自然。沒有二叔,歃血會也就不是歃血會了。”頓了頓,輕聲問道:“對了,黛兒,此番前來劫法場,道門是否知道?道門可派人相助?”
林黛兒冷笑道:“天佑哥,直到今日,我都想不通咱們為何要與天門道攪和在一起。沒有他們,咱們就不能成事嗎?”
魯天佑皺起眉頭,問道:“黛兒,你……你這次劫法場,難道不曾告訴道門?”
林黛兒乾脆道:“沒有。那個姓侯的,還百般阻撓,被我下了藥,已經派人帶回去。”
魯天佑有些吃驚道:“如此說來,這次你前來救我們,道門根本不知道?”
“為何要告訴他們?”林黛兒淡淡道:“天佑哥,自從我們拜入道門,時至今日,他們對我們可有絲毫幫助?我們只是淪為他們的工具,為他們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你和二叔被抓,我曾讓姓侯的告訴道門,讓他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