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與你一個袁家人何干?”
袁弘義眼裡閃過一抹冷意:“若非看在蘇小姐面子上,像你這種小人物,敢這樣對我說話,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
“是嗎?”
凌雲聲音波瀾不興。
這袁弘義,在其他人眼裡或許不凡,但對凌雲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別說等凌雲將來修為更高,即便是現在,凌雲也絲毫不懼對方。
“我知道你聽了很不爽。”
袁弘義諷刺道:“可無論你再不爽,也改變不了事實,人與人之間,註定不同,你與我生來就屬於兩個世界,一個在雲端,一個在泥坑。
這種差距,永遠都無法彌補。”
“你說的不錯,我們的確是在兩個世界。”
凌雲深以為然。
袁弘義產生誤會,以為凌雲被他打擊到,更是不屑:“既然明白,你就更要認清自己,不要做不切實際的幻想,像蘇小姐這樣的人,不是你可以覬覦的。”
“住口!”
蘇晚魚冷斥,臉上充滿怒意。
這袁弘義,實在太可恨,讓她厭惡之極。
在她心目中,袁弘義連凌雲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結果這袁弘義倒好,竟在她面前諷刺凌雲。
“好,我給蘇小姐面子,不與你計較,事實上與你這種螻蟻計較,也的確沒意義。”
袁弘義面色微沉,但很快又恢復笑意道。
旁邊的杜無巖感到極為憋屈。
奈何袁家真的不是白鹿宗能得罪的。
可以說,白鹿宗連袁家的一根指頭都比不上。
慕容玉燕這時也開口說話:“凌雲,你不要誤會,認為袁弘義是在羞辱他,其實他只是在闡述事實。
白鹿宗這種地方,若非有晚魚在這,連我們踏足的資格都沒。”
“說這麼多,你不還是要求我?”
凌雲絲毫不給慕容玉燕面子。
“我求你?”
慕容玉燕表情微變。
這凌雲,竟如此牙尖嘴利?
“對你們這種人,我也有所瞭解,自以為是,目空一切,如果不是有求於我,你會在這和我說這麼多話?”
凌雲諷刺道:“若我所料不錯,師姐根本不願與你回慕容家,你是想讓我勸師姐吧?”
“我的確是想讓你勸晚魚,但不是我求你。”
慕容玉燕冷冷道:“白鹿宗與慕容家根本沒法比,晚魚留在這隻會耽擱自己,你如果真心為了晚魚好,就應該主動勸她。”
“這倒是有趣,師姐在我白鹿宗,十年間都沒見慕容家的人來找,現在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凌雲道。
慕容玉燕臉色一沉:“你這是要讓你的自私,耽擱晚魚的前程?”
“我自私?或許別人有資格說這話,但你們慕容家,真沒這個資格,過去十年,已充分證明,沒人比你們更自私無情。”
凌雲諷刺道:“還有,師姐回不回慕容家,你說了不算,我也說了也不算,誰都不能強迫她,只有她自己自願才行。”
論修為,他是遠遠不如慕容玉燕。
但要是慕容玉燕更在這玩強迫手段,他不介意施展一些禁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