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侯爺,這真的只是我判斷錯誤。”
柳輕風真的有些惶恐了,“都是凌雲,是他在旁邊干擾我的心境,這才導致我判斷失誤。
不是他的話,我絕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哈哈哈。”
沈兆基怒極而笑,“柳輕風,到現在你還要汙衊凌先生,給凌先生潑髒水,實在是好手段。
但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不懂裝懂,險些害死我孫女。
而凌先生,才是解救我孫女之人。”
“這這”柳輕風冷汗連連。
“侯爺。”
藍裙女子這時不忿道:“大長老是有不對之處,但煉丹師救人,總有失誤之時。
帝國可沒有哪條律法,說煉丹術失誤,就要給病人陪葬吧?
更別說,靈犀郡主現在不是好好的。”
“閉嘴!”
柳輕風大急。
藍裙女子這話一出,他就知道這件事徹底壞事了。
這可是真正的豬隊友。
偏偏這豬隊友,還是他自己慣出來的。
藍裙女子,是他故人之後,也是因他的關係,才得以拜入丹鼎門。
也因此,他對藍裙女子頗為照顧,養成了藍裙女子的驕縱性格。
平日他沒怎麼在意。
畢竟有他撐腰,藍裙女子驕縱點也沒什麼。
他還覺得這樣頗為可愛。
結果今天,藍裙女子真把他坑慘了。
“哈哈哈哈,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你丹鼎門有多囂張。”
果然,沈兆基幾乎被氣瘋,“聽你們這話的意思,你們險些害死我孫女,我讓你們給我一個解釋,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其實一開始,他真沒打算拿柳輕風怎麼樣,只想讓柳輕風賠罪,同時以後不再和柳輕風交往。
畢竟柳輕風身份也不凡,而且以前是真的與他交情不菲。
“侯爺,我這師侄只是性格天真爛漫,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柳輕風想要解釋。
“柳輕風,不,柳長老,你也別在這給我解釋,我沈兆基當不起。”
沈兆基雙目陰沉,“我也無需你向我賠罪,呵呵,畢竟帝國沒有這樣的律法嘛。”
他越是這樣說,柳輕風反而眼皮跳的越劇烈,感到極度不妙。
果然,接著就聽沈兆基道:“現在,我就請柳長老,履行和凌先生的賭約。
立了賭約,就應該履行,這是人間正道,這一下,我總沒有違背帝國的律法吧?”
他的言語中,充滿了嘲諷。
柳輕風臉色猛變。
沈兆基這話聽起來,似乎不再打算追究他,實則已極為狠毒。
毒性賭約,他就對凌雲這黃口小兒下跪,還要當眾宣稱退出丹道界,這讓他怎能接受。
“侯爺,此事沒有轉圜餘地嗎?”
柳輕風表情難看道。
沈兆基眯著眼睛:“君子一諾,萬馬難追,柳長老難不成是想毀約?”
柳輕風目光急劇閃爍,咬牙道:“侯爺,你之前不是看上我那株萬年雪蓮嗎?
我現在願意將他送給侯爺,還請侯爺不要插手今日之事。”
這句話,非但沒讓沈兆基心動,反而讓他對柳輕風越發厭惡。
之前,他與柳輕風關係好,甚至視柳輕風為朋友。
期間有一天,他見到柳輕風有株萬年雪蓮,極為心動,向柳輕風求取。
結果柳輕風一副冷傲君子的態度,將他拒絕。
那時他非但不怒,還覺得柳輕風是真君子,不為權貴折腰。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這一些都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