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
餘觀冷笑,“昨日我爺爺,已對凌雲下了最後通牒,讓他交出司徒秧秧。
本來他還需要對我負荊請罪,但我爺爺看在公孫長老的面子上,讓他無需再負荊請罪,只需交出司徒秧秧。
但凌雲倒現在,都沒有把司徒秧秧交出,這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這等行為,是對我爺爺的不敬,也辜負了公孫長老的好意,難道還不是大罪?”
聽到餘觀這話,其他勢力的武者心中都一驚。
能被餘觀稱為“長老”的,那肯定是無心觀的長老。
沒想到,一個無心觀的長老,居然會出面為凌雲說情。
難道這就是凌雲的底牌所在?
至於聖山上的勢力,則瞭解得更深。
他們知道,餘觀說的必定是公孫行!無心觀只有這麼一個姓“公孫”的長老。
而公孫行,是裴家在無心觀的靠山。
這讓他們暗暗心驚。
沒想到,裴家為了保凌雲,居然不惜請公孫行出面。
裴家對凌雲,這未免太盡心盡力。
奈何,凌雲真如餘觀說的那樣,似乎是有些不識好歹了。
裴家和公孫行在後面為凌雲說情。
凌雲卻不領情,依然不肯交出司徒秧秧。
小樓眾高層相互對視一眼。
他們眼睛裡,並無多少畏懼,只不過仍有著不少忐忑。
因為出來之前,凌雲已告訴他們,無需在意餘暉。
他們相信,凌雲這樣的人,不可能無的放矢。
凌雲這樣說,多半是另有底牌。
只是他們畢竟不知凌雲底牌是什麼,自然而然便有些心虛。
不過事已至此,他們也別無選擇。
他們已加入小樓。
除非背叛小樓,不然凌雲遭殃,他們肯定也會被清算。
“笑話,司徒小姐乃我們會長之友,且沒有犯任何罪行,我們會長庇護她是高義,不庇護她才是小人。”
吳景明當即按照凌雲的交代道:“反倒是餘長老,不問罪行,隨意就要讓我們會長交人,分明就是仗勢欺人。
無心觀乃塗山之秩序掌控者,餘長老身為秩序掌控者成員,非但不維護秩序,反而仗勢欺人,真正要論罪,那麼有罪的是餘長老才對。”
餘觀猛地呆滯,難以置通道:“你居然說我爺爺有罪?”
四周,各大勢力都在暗中窺探小樓局勢。
當聽到吳景明的話,各大勢力武者也都瞠目結舌。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在餘暉的威勢下,小樓非但不服軟,居然還這樣剛烈。
凌雲也就罷了,連小樓其他人都敢呵斥餘暉。
小樓的人,難道骨頭都這樣硬?
“哼,公道自在人心,哪怕令祖父是無心觀長老,若行不義之事,那世人也都看在眼裡。”
吳景明道。
“放肆,放肆,我們你們小樓的人,真的都反了。”
餘暉氣急敗壞道“本公子現在沒空再和你們廢話,現在我只說一句話,凌雲,限你十個呼吸來,交出司徒秧秧,出來負荊請罪,還是處死這些對我爺爺不敬的人。
否則,後果自負!”
“怎麼個後果自負法?”
一道冷淡的聲音,從小樓內傳出。
這聲音,赫然便是凌雲的。
餘暉對凌雲的聲音記憶深刻,當即便咬牙切齒:“凌雲,我看你不見棺材不掉淚。
也罷,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爺爺來親自對你問罪!”
話音未落,他取出一幅畫。
畫開啟,裡面隱藏著一道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