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凝視鄭雄片刻,片刻後大笑道:“妙,甚妙,我與鄭雄可謂是一見如初,堪稱知己。
蘇雀,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鄭兄這等妙人,你早就應該介紹給我。”
蘇雀連忙露出惶恐之色。
鄭雄見狀笑道:“真正知己,無論什麼時候相遇都不晚。”
“也罷,既然鄭兄這樣說,那就不與你計較了。”
凌雲似乎真的無比看重鄭雄,不再計較蘇雀的不是,大咧咧的坐下。
接著他一副紈絝做派道:“鄭兄,在這姑蘇城我是主,你是客,要不要我安排幾位姑娘來伺候,我們姑蘇城的美人,可是個個善解人意。”
只聽他這話,儼然一副風流老手的架勢。
蘇雀表情平淡,一臉的見怪不怪。
那白衣女子眼神則更厭惡。
“咳”鄭雄乾咳兩聲,連忙道:“蘇公子,如果是其他時候倒也無妨,但今日你我要談論要事,讓閒雜人等進來有些不妥。”
“也罷,還是鄭兄想得周到。”
凌雲嘆了嘆,隨後他笑眯眯的看向那白衣女子:“不知這位是?”
臉蛋精緻,青絲如瀑。
白衣女子雖低著頭,但依然無法掩蓋住她那動人的姿色和氣質。
這房間內的燈光頗為朦朧,更為她增添幾分迷離風情。
見凌雲注意到白衣女子,鄭雄眼裡掠過一抹笑意。
來之前,他就從蘇雀那對蘇劫,有了個很深入的瞭解,知道後者最大缺點,就是好色。
對於白衣女子的魅力,在沒人比他清楚。
他相信今天之事,必然水到渠成,事半功倍。
“鄭公子,這是舍妹。”
鄭雄微微一笑,道:“採荷,還不見過蘇公子。”
鄭採荷羞澀的抬起頭。
當看到凌雲凝視她時,她俏臉上露出紅暈,怯生生道:“採荷見過蘇公子。”
看這樣子,儼然一副溫婉嬌羞美人的風姿。
這神態舉止宛若天成,幾乎看不出破綻。
但在凌雲眼裡,卻覺得處處是破綻。
鄭採荷的動作看起來自然,實則仍有做作痕跡。
不過在鄭雄和蘇雀眼裡,凌雲的神情儼然已被鄭採荷的魅力給吸引。
兩人相視一笑,對此次行動的把握愈發巨大。
接著,鄭雄故作無奈的對凌雲道:“舍妹生性內向,我這個做兄長的,這才不得不帶她出來多見見世面,不料卻是讓凌公子見笑。”
凌雲嘆道:“不,在我看來,令妹性格,是她獨特的風味。
這樣的魅力,依我看比起姑蘇城那些花魁都毫不遜色。”
鄭雄和蘇雀面龐抽搐。
這蘇劫,真是草包,哪有用這種詞彙誇讚一個女子的。
鄭採荷神色嬌羞,起初心中還隱隱自得。
可聽到凌雲最後一句話時,她表情便不由微微凝滯。
這該死的蘇劫,居然把她比作青樓裡的花魁,這簡直就是對她的羞辱。
但她也知道,蘇劫這不是有意的,對方的樣子,分明早已被她迷惑。
只能說,對方這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連話都不會說。
何況今日之事,關係到神隱門大計,她自然不能出任何差錯。
鄭採荷只能忍下這口氣,臉上泛起更多紅暈。
“蘇公子,蘇雀已將情況告訴我,不知凌公子對我們的之間的合作,有什麼想法?”
自認已瞭解透徹“蘇劫”,鄭雄乾脆不再與後者拐彎抹角,免得浪費時間。
這快就沉不住氣了?
凌雲心中冷笑。
這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