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衣男子身上,將白衣男子抽的倒飛出去。
“表哥?”
白衣男子撞在牆壁上,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拓跋朝。
拓跋朝卻沒心思顧及他的想法,連忙對血手道:“血手前輩,您怎麼會在這?”
“拓跋家小子,你們拓跋家的親戚膽子很大啊,連我們尊主的人都敢覬覦。”
血手嘿嘿冷笑道。
凌雲無語。
甄妙安與他根本沒什麼關係。
不過他也不願去解釋,沒這個必要。
“尊主?”
拓跋朝神情猛地一震。
他這才注意到,血手身邊還站著一個黑衣青年。
如果說之前,他還只是忌憚,現在則是恐懼!要知道,就在不久前,這黑衣青年可是滅掉了邵家。
雖然拓跋家不是邵家能比的,但他也只是拓跋家的一個子弟,不能代表整個拓跋家。
這黑衣青年真要殺他,拓跋家也絕不會因他一人去報復對方。
“晚輩拓跋朝,拜見水雲間尊主!”
拓跋朝急忙道。
白衣男子這時再遲鈍,也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他的身體,已情不自禁的哆嗦起來。
凌雲卻沒心思再應付這些年。
因為甄妙安的情況,已越來越不對勁。
很可能是藥力在發作。
再拖延下去,很可能會讓其他人看到甄妙安的失態畫面。
當即他便不耐煩道:“血手,讓所有人都出去。”
“是。”
血手問都沒問,直接遵守命令。
接著,他就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到了外面。
不用血手吩咐,拓跋朝便極為識趣,直接一劍結果了白衣男子。
在他看來,一個表弟,哪裡有平息水雲間尊主的怒火重要。
凌雲沒去管外面的事。
他已在設法,化解甄妙安的藥力。
甄妙安卻已小臉紅撲撲的,不斷往凌雲身上蹭。
“蘇劫,我好熱,你幫幫我。”
她的紅唇吐著熱氣。
這氣息混雜著她身上的幽香,很容易讓人心猿意馬。
人的意志,是很容易受身體影響的。
凌雲意志堅定,但這具身體卻很年輕。
感受到甄妙安柔韌的軀體,他的氣血也不可避免的一陣浮躁。
不過凌雲很好的剋制了這股浮躁。
以他的丹道造詣,化解甄妙安的藥力自然不在話下。
數分鐘後,甄妙安體內藥性就被他排出體內。
“蘇劫,你怎麼會在這?”
恢復清醒的甄妙安,在看到凌雲時,頓時便是一陣發愣。
接著她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蛋騰地發紅:“難道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是做夢?”
“當然不是做夢。”
凌雲道:“你的酒水中被人下了藥,不過我已被你化解”話沒說完,甄妙安居然再次纏綿到凌雲身上,小嘴想親吻凌雲的臉頰。
凌雲按住她的額頭:“甄妙安,你在做什麼?”
“我做什麼。”
甄妙安氣鼓鼓道:“蘇劫,你還是不是男人,這種時候你還能冷靜的在這問我這種話?”
凌雲搖搖頭。
他不是什麼禁慾聖人,但也不是什麼人渣。
“甄妙安,在你做決定之前,可曾瞭解過我是什麼人?”
凌雲道:“我身邊有其他女人,也不可能為你一人停留”然而,沒等他說完,甄妙安就大聲道:“我當然知道,你可是蘇劫,是名滿天下的人渣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