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傅家軍的動作如此的迅速。兩萬的傅家軍?!望了張宏臉上的慌亂,她知道這慌亂從何而來:傅家軍,這天下最厲害的軍隊,能以一敵百的軍隊,關它的名號就能讓人從內心裡感到畏懼與害怕,還沒有開戰就已經在勢頭上輸了一大截了。
但是,她不能慌亂,如果連她也慌亂的話,精英兵會必敗。靜下心來,她開始思索著應對之策:為了蒼州的安全,她要求張宏只帶來一萬的精英兵。雖然,她並沒有見識過傅家軍的真正實力,但是,她對於自己親手培養的精英兵還是很有信心,應該可以匹比傅家軍的。雖然,這次朝廷也給了她幾萬士兵,但是她知道這些以老弱病殘與新兵組成的軍隊是不能依靠的。因此,她手中唯一能戰鬥的就只有一萬的精英兵。現在面對人數比他們多一倍的傅家軍,她要如何取勝呢?
一道靈光閃過。墨綠色的眼眸中閃過精光。她抬首對著站在一旁,一臉關心的易天道:“陳謙,我想要上戰場!”
本想拒絕的易天在見到那雙墨綠色眼眸中的堅決,只能嘆息地上前,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道:“吃下吧!它不僅能讓你的痛苦消失,更能暫時壓制住你的傷勢。但是,藥效只有兩個時辰。答應我,不要亂來!”
“嗯!”十四沒有意思猶豫接過藥丸吞下。隨著藥丸的入腹,腹部湧現出一股熱氣,本來因為傷勢而虛弱的身體頓時有了氣力。而方才還隱隱作痛的背部也彷彿全好一般。
十四馬上坐起身,對這眼前的易天感激地道:“易天,謝謝……!”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攬入一個寬大的懷抱中。
“陳、陳謙……”她錯愕地道。
易天的眼中浮現出不捨的複雜情緒:這藥丸雖然對於雲傑的傷勢有很好作用,但是有個副作用就是減弱絕情花的藥性。也就是說,雲傑服用這藥丸後,很有可能會想起所有的一切。只要,她想起所有的一切,就意味著他將永遠失去她。
壓下內心的苦澀與不捨,他放開懷中錯愕的人兒,笑道:“好好保護好自己!”
“會的!”十四笑著保證道。
此刻雖然是上午,太陽也不毒辣,但是站在城樓上的秦武以及所有計程車兵額頭不自覺地冒出冷汗,只因為城樓下那兩千傅家軍親衛隊。
身穿銀色盔甲的傅家軍親衛隊手握利器。在陽光的折射下,那些盔甲與利器散發著森冷的殺氣。僅僅只有兩千傅家軍親衛隊,卻散發著那種百萬雄師壓境的氣勢。這讓直面這股氣勢的城樓上計程車兵都心生畏懼。
由於城樓下的空地有限,曾劍望並沒有讓所有的傅家軍來到城樓,而是將其中的兩千傅家軍列陣於城樓下,其餘的傅家軍駐紮在離這裡一里外的山丘上。
曾劍望滿意地望著城樓上敵軍蒼白臉色的畏懼與害怕:這就是他要的效果。未戰之前,先給敵軍以精神壓迫。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忽然,一道清脆的聲音劃破了城樓上壓抑的氣氛。
本來還滿臉畏懼計程車兵臉上的畏懼消失,浮現出堅毅,開口跟著詠唱: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清脆的聲音合著士兵整齊而雄渾的詠唱,一身軍服著身,臉帶夜叉面具的十四邁著沉穩的腳步走上了城樓上。
那渾身散發著無比自信的身影吸引所有的目光。
十四一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