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舉,今天我和你之間的事,不要向第三人提及,記住了嗎?”
劉文舉哆哆嗦嗦的道:“記……記住了!”
我帶著墨菲和孫鳴金,回到臥室關上房門。
墨菲翹著二郎腿坐在飄窗上,有些不甘的道:“我有多年審問犯人的經驗,劉文舉明顯就是知道些什麼,但不願開口!”
“我知道。”
我沉吟稍許,當即吩咐道:“這段時間,由我和孫鳴金去查探地圖上標註的點,你就留下來,監測劉文舉的一舉一動。”
“我敢肯定,他身上沒有七星續命燈,但肯定有相關線索。”
安排好相關事宜後,墨菲和孫鳴金兩人回去休息,我也迷迷糊糊的睡著。
這一覺,我從凌晨四點,睡到了中午十一點。
睜眼看到手錶上的數字,我打了個呵欠,翻身想要繼續睡,忽然響起刺耳敲門聲。
“誰?”
“隊長,是我,劉文舉。”
為了不暴露身份,劉文舉在家裡都稱呼我為隊長。
房門開啟,劉文舉捧著個用紅布蒙著的菩薩,衝我咧嘴直笑。
我本能覺得,這笑容中帶著些許陰險的味道。
他低聲說:“諸葛先生,我剛查過了,這血菩薩是祥瑞的象徵,帶在身邊能走鴻運。”
“我思前想去,像這麼好的東西,我自己肯定是不能留,還是送給你好。”
“你如果不嫌棄,就在房間裡把它供起來。”
我冷冷的盯著劉文舉,“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把戲?”
劉文舉愣了,“我哪有什麼鬼把戲,這不是想著給您送禮麼。”
我再也按捺不住情緒,甩手將房門關閉,並單手卡著劉文舉的脖子。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殺人?”
劉文舉臉色煞白,結結巴巴的說:“諸葛先生,千錯萬錯,送禮不錯,你這是幹什麼?”
“少裝蒜!”
我怒聲道:“我自幼修行玄門秘法,能窺破人心,你進門時眼中帶煞,分明是想要害我!”
“你手中的東西,本是邪物,放在手裡輕則倒黴,重則殞命,你敢讓我供奉!?”
劉文舉估計是看我年輕,以為我眼力不足,才包藏禍心。
他忘了,我在看到血菩薩時,第一時間就提醒了他東西不對勁。
這老傢伙,竟然恩將仇報!
房門再度被敲響,外頭傳來劉桂玲稚嫩且忐忑的聲音:“諸葛先生,我可以請教你一些問題嗎?”
我隨手一道咒決,開啟窗戶,並將劉文舉從窗戶扔了出去。
窗戶關閉,我平靜說:“進。”
劉桂玲進門,捧著一本厚厚的書,“諸葛先生,書上說五帝錢分大五帝和小五帝,價值不同,且效果不同。”
“大五帝是唐宋元明清,小五帝是清朝五代皇帝,這我是知道的。”
“論價值,大五帝錢必定強過小五帝,這無可厚非。”
“可是效果不同是什麼意思?這五帝錢還能有效果?”
我剛要開口,但在看到劉桂玲稚嫩且充滿求知慾的眼神時,還是放棄了。
“效果……我也不知道。”
“是麼。”
劉桂玲表情明顯有些失望,“我聽說,五帝錢有驅邪避災的功效,還以為有什麼玄學意義呢。”
我問:“你對玄學很感興趣?”
“當然感興趣!我當初學考古,一方面是受了爺爺影響,另一方面就是想看看,到底墓穴裡有沒有殭屍,妖怪之類的。”
對此,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玄修的世界,與普通人的世界並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