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而且被摟得很緊。
“那個,我沒受傷,可以鬆開了。”
一念低著腦袋,聲音小如蚊蚋。
冷騏夜聳肩,挑起一抹玩味兒的笑。
小女人嬌羞的樣子真是可愛到沒朋友,讓人忍不住……
“別亂動。”
他咬著她的耳朵,魅邪地說。
她瞬間變得乖乖的,一動不動。
“真聽話。”
他輕笑,將她從大腿上抱到旁邊的位置。
“把手伸出來。”他又說。
“哦。”
她眨巴著眼,乖咪咪地把手伸過去。
大抵是男人的權勢太大又太好看了,他冷聲說話的時候她不敢拒絕,他柔聲說話的時候她又拒絕不了。
冷騏夜不知從哪裡變出了迷你藥箱,拿出藥管和棉籤來,看著她望著自己傻乎乎地伸出左手,不免佯怒地瞪了她一眼。
“腦瓜子是不是被人欺負傻了,受傷的是右手都不知道?”
“哦。”
被責備,一念也沒怨氣,乖乖地換了右手伸過去。
右手手臂上,小拇指指頭大小的燙傷,黑乎乎的,很難看。
該死的徐豔麗,把傷弄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回頭還怎麼拍照,又該被張玉芬罵了。
“可能會痛,你忍著點兒。”
男人把藥膏擠在棉籤上,一隻手扶著她的手腕,一隻手給她擦藥。
他的表情專注認真,力道輕得很,就像羽毛掃過肌膚,癢癢的很舒服。
“唉,你說你這麼個身份的人,怎麼這麼會照顧人,好奇怪。”
一念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嘀咕兩句,不得不承認,冷。oss擦藥的功夫甩了她好幾條街,真的是一點兒疼痛感都木有。
冷騏夜輕笑,眼尾是稍縱即逝的失落。
他為什麼會照顧人,還不都是那個時候生活所逼……
過去的事情,他不想再想,只是淡淡地說了句,“這個世界上有我需要照顧的人。”
驚覺他眼底的落寞,一念顰眉,感激地對他笑笑,這才想起自己的父親還躺在家裡的床上,還有徐豔麗那個惡毒的女人,這會兒還躲在房間裡等著看好戲吧。
她正要問,聽到周圍傳來救護車的聲音。
救護車就停在他們的車旁,醫生風風火火地跳下車往樓上跑去。
“是我爸!”
一念不假思索地跳下車,肯定是弟弟打的急救電話,是弟弟打的電話。
果然,她跑了一層樓不到就看到醫生把病人抬了下來。
正是安國棟,身後跟著的是安童生。
“裡面還有個人吃了安眠藥,需要人上去抬,你們快點。”
安童生滿頭大汗,焦急地催促。
一念沒能坐上救護車,因為救護車裡除了她爸,還有徐豔麗,根本沒多餘的位置。
她,安童生,許伊伊,安巖,乘坐著冷。oss的豪車趕往醫院。
冷。oss的車大,裝這麼幾個人綽綽有餘,只是氣氛似乎不太好。
安童生盯著姐姐手臂上的傷看了良久,堪堪問道:“姐,你沒事兒吧?”
冷騏夜讓人把老秦扒光了用皮帶吊在外牆空調盒子上的場景,讓他到現在都心有餘悸。可是冷騏夜對他姐的好,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此時很矛盾,以前覺得他姐和冷騏夜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如今看來,竟是覺得很般配,他的姐姐只有這種強大帥氣的男人才配得上,只是手段太狠了……
看著弟弟擔憂的模樣,一念心疼得很,報以安慰一笑。
“姐沒事兒,你姐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輕易讓人得逞,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