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通知我們的。”穿著黑色吊帶的西妤一邊說,一邊猜測著萬般可能。
“嗯,我們去會議室說吧。”歐陽川文走向了會議室。
謝雨瀟從五月份起就失去了蹤跡,五月份之前還偶爾回來一趟,就算不回來,妖月、霜兒、西妤、西婷也隔三差五的上山去看看謝雨瀟,順便帶些吃的和日用品上去。但從六月起,謝雨瀟就突然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下來過,上去的人也從來沒有找到過他。
“我有一個不好的猜測。”歐陽川文皺著眉頭說話了。
“什麼預感?”西妤的臉上頓時佈滿陰雲,死盯著歐陽川文。
“我估計瀟哥走火入魔了,而最近新聞中播報的幾起血案就是瀟哥所為,瀟哥有點太血腥殘忍了,我們一定得找到瀟哥。”歐陽川文異常沉重的說道。
歐陽川文口中的血案不是一般的血案,對如今殺人如割草般的歐陽川文來說,血案已完全超出了幾起簡單的流血案件。當然,歐陽川文只殺黑道之人,從不會亂殺無辜。能在他口中被稱之血案的,自然是違背了人性,觸犯了天理倫常的特大血案。
六月、平涼省的子洲市的一個寧良村發生詭異事件,全村一百來戶人家,從老至小几百號人全被吸乾了血液;同月底,莫來村又悲劇重演,數百人依然是被吸乾了血液,無一倖免;七月,作案地點慢慢西移,鬼魅般的潛入了東泉市,東泉市慘劇頻發,短短一個月,已有數十人在夜間被吸乾血液,橫屍街頭……
諸多血案引起了人們的極大恐慌,有人說是一具兇猛的野獸,有人說是殭屍,有人說是吸血鬼……不管是什麼,夜間已很少有人獨立行走了,一過夜間十二點,街道上幾乎無人,甚至連計程車都在夜間停運了。
針對此案,東泉市公安局已成立了專案小組進行偵查,甚至省級、部級都派了精英協助偵破此案。但是,二個月來,無數個蹲點,無數個偽裝,無數個走訪,除了從一個被嚇瘋的人嘴裡斷斷續續的得知是一個穿著灰色風衣的人之外,再沒有任何的線索。
“歐陽,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就算是雨瀟哥所為又如何?最多是雨瀟哥走火入魔,什麼殘忍,血腥,我不許你這麼說雨瀟哥。”西妤怒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得儘快找到瀟哥,得制止他,這樣很危險。”歐陽川文解釋道。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不是這個意思呢?”
西婷說話了,儘管她心中也料定是雨瀟哥所為,甚至有可能修習了《血靈秘笈》中的“血魔功”,但儘管如此,她也是無法容忍別人將殘忍、血腥二字加到謝雨瀟的頭上的。何況,這也是個猜測,因為他知道謝雨瀟的《血靈秘笈》在他們一起去靈陽山的時候就風化了,而謝雨瀟也根本就沒學到“血魔功”。
歐陽川文知道西妤、西婷對謝雨瀟的感情,在這兩個人的眼裡,即使罪惡滔天,那也是沒什麼大不了。他也不欲也西妤、西婷爭辯,就看向了妖月,霜兒道:“你們兩個怎麼認為?”
“不怎麼看,我現在只想找到雨瀟哥,其它事都與我無關。”霜兒冷冷道。
妖月沉默了片刻道:“也是,我們現在只能想辦法找到雨瀟哥,想其他的都多餘,而且穿灰色風衣的人很多,也不能憑藉這個和瀟哥平日吸血就認定是瀟哥。”
歐陽川文道:“肯定是他走火入魔,為了逼毒而肆意吸血了,我敢斷定,除了他還沒有其他人有這麼大的本事。”
“不要說了,再說我對你不客氣。”西妤怒了。
歐陽川文也怒道:“說說怎麼了,我和瀟哥也是生死兄弟,在這關頭,我們得找到他,制止他,不讓再讓他這麼下去。”
妖月看看西妤、西婷,又看看歐陽川文,只好出來當和事老:“現在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只能每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