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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了!”

賀世壽撫了撫鬍鬚,說道:“此事未有定論。如今除了兵部有缺,其他各部尚書都在,未必會在此時調老夫入京。恐怕要等有缺。”

李植點了點頭,暗道要是賀世壽不入京做官就好了,在天0津有個巡撫保自己做事安全得多。李植一邊想著,一邊從懷裡摸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塞給賀世壽,說道:“這是給巡撫大人升遷為右副都御史的賀禮!”

賀世壽看到銀票愣了愣,接了過去,想了想說道:“你找我有事?”

李植暗道這巡撫真是人精,拱手說道:“在下受人脅迫,特來向大人求救!”

賀世壽摸了摸鬍鬚,說道:“哪個屑小敢脅迫遊擊將軍,你說來聽聽!”

李植拱手說道:“天0津總兵官駱振定圖謀在下的產業,一上任就威脅在下交出無色玻璃生產的秘方。”頓了頓,李植說道:“他說在下若是不交出秘方,他就要帶人到范家莊檢查,強行查出在下的秘方。”

李植接著又說道:“大人,在下全靠私人產業養兵。若沒有這些產業,就沒有范家莊的大捷!”

賀世壽聞言愣了愣,想了想,說道:“原來是駱振定。”頓了頓,賀世壽點頭說道:“也只能是他!”

李植拱手問道:“大人,如今我該如何?”

賀世壽頓了頓,說道:“有老夫在天0津,駱振定不敢輕舉妄動。”

李植拱手說道:“然而那駱振定說了,巡撫在tj他確實不會動手。但一旦大人調入京城任職,他就不會放過在下。”李植頓了頓說道:“此獠如此囂張,請大人為下官做主!”

賀世壽聽到李植的話,撫須想了想,半晌沒有說話。

李植有些納悶,暗道賀世壽怎麼不說話,這賀世壽怎麼這麼不乾脆?他試探著問道:“大人,此事如何?”

賀世壽用手指彈了彈茶几,沉聲說道:“李植,他如今只是口頭說話,並沒有做什麼事情對你不利,老夫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聽到這句話,李植愣了愣。

自己給了這麼多銀子給賀世壽,還幫許敏策賺了那麼多銀子,和賀世壽算是利益上的盟友了。此時自己受總兵脅迫,正是盟友受到威脅的關鍵時刻,賀世壽卻說駱振定沒有動手他不能怎麼樣,這是在敷衍李植啊?

巡撫對總兵有統轄權,收拾總兵也是一句話的事情。且不說駱振定做官的風格這麼兇狠肯定是一屁股問題,賀世壽隨便參奏駱振定一本就能降他的職,光說巡撫對朝廷的影響力,賀世壽能上奏朝廷把駱振定調到最前線去。駱振定一個官痞,手下定沒有戰鬥力,在前線被東奴破關破城,隨時掉腦袋。

巡撫對付總兵辦法多的是,怎麼賀世壽對待自己和駱振定的衝突時候吞吞吐吐?等他調到京城去,萬一做個工部尚書之類的無關職位,就為時已晚了啊。

李植又說道:“大人,駱振定說此時大人在任他不會動手,待大人調往京城為官,他一定不會放過下官!”

聽了李植的話,賀世壽撫著鬍鬚,沉默不語。

許久,他才抿了抿嘴唇,淡淡說道:“李植,這官場上的你來我往,試探幾句,也是常態。老夫也不能為駱振定的一句話定他的罪!過幾日駱振定來老夫這裡,老夫一定告誡他與你為善。”

李植聽到賀世壽的話,尤其是最後一句,明白了。賀世壽這是告訴李植,他和駱振定關係也很好。

這賀世壽和駱振定關係匪淺,以賀世壽的風格,肯定也拿了駱振定的銀子!

那駱振定以前管著一個鎮海營三千兵額,一年軍餉六、七萬兩,吃空餉喝兵血要吃不少,其中自然免不了孝敬巡撫。往少的想,一年起碼要要給賀世壽送幾千兩銀子。這到了關鍵時刻,賀世壽不能不考慮駱振定送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