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吳鎮宇,一行四人。
“霸王槍傳人項雲,在此懇請各位前輩都給在下幾分面子,今日的鏢,是我親手接下的,還望各位前輩放我一馬。”項雲寒冷著面,低嘯開口,試圖做最後的掙扎,但無論如何,他手中的霸王槍從未松過。
閻王冷冷一笑,開口道;“想不到堂堂霸王槍的傳人,威獅鏢局總鏢頭竟然會幼稚非凡,放過你?那我閻王也不必再在江湖上混了。”
“放肆,竟敢辱罵總鏢頭!”一聲歷吼傳出,自項雲左側的駿馬鏢師口子傳出。
“嗆啷!”
鏢師猛地抽出腰間鋼刀,朝著閻王怒嘯一聲,雙腳一磕馬腹,駿馬長嘶一聲,人馬合一,猛地躥了出去,鋼刀朝著閻王劈了下去。
“耿寒,不可!”項雲見到身側鏢師馭馬躥出,趕忙扯開嗓子大吼一聲。
“颼!”
吳鎮宇猛地一抽身,身形猛地一晃,已經消失在原地。
“不好!”項雲爆嘯一聲,雙腳猛地一踏,一挺霸王槍,人如箭也似,突刺而去。
“哼!”
鐵羅漢冷哼一聲,‘鏘’地一聲抽出腰間寬劍,雙腳猛踏,身形拔飛而起,迎著‘霸王槍’項雲襲去。
“鏘啷!”
項雲霸王槍猛地向下一彎,槍頭上挑,正是霸王槍法的起手式。
霸王槍頭剛剛探出,寒星未爍,只覺面前黑影一掠,鐵劍縱橫斬下,猛地劈斬至點剛槍頭之上。
火花摧殘,耀目而爍。
“噗!”
幾乎是同時間,那突現的黑影手中暗劍已經狠狠的貫穿了那名‘威獅鏢局’鏢師的後心,一股猩紅迸射,那鏢師一頭栽倒在地。
“霸王槍很強,但還不足以在我閻王手下救人。”吳鎮宇雙目寒光大放,手中的長劍還染著那鏢師的血,愣愣的看著面前的項雲,緩緩開口。
項雲目光同樣泛寒,他知道,既然交手了,那此次,便再也沒有罷手的可能。
“既然四位不吝賜教,那我項雲,便與諸位鬥上一鬥,哪一位先上?”項雲雙目如刀,瞪視著四人,緊攥霸王槍。
“颼!”
閻王猛地身形一轉,炸射而去,手中長劍猛地掃去。
項雲也是一抖霸王槍,歷嘯聲未落,霸王槍已經刺出,槍尖泛寒,猛地一震,朝著閻王吳鎮宇左胸貫去。
吳鎮宇長劍橫掃,與霸王槍相交,叮叮作響。
項雲一杆霸王槍上下舞動,塵土飛揚,幾乎每一個縫隙都滿布槍影,而閻王則是劍走輕靈,兩人以鋒對鋒,以快打快,寒光交映,鐵羅漢此時也是一聲獰笑,雙臂大開,身形墊步而上,一道劍影斬下,一顆染血的鏢師頭顱已被斬下!
“殺,全力抗敵!”威獅鏢局眾鏢師顯然沒有料到在自己人數超過對面數十倍後,對方居然還敢一擁而上。
江湖上有言道;‘容情不動手,動手不容情。’因此這剛一出手,便已經都是險象迭生!
鐵羅漢和閻王已經各自衝了上去,但唯獨逍遙子和熊淍沒有出劍。
逍遙子只是倚劍站著,沒有任何動作,沒有任何表情。
而熊淍自然隨著逍遙子,他不動,熊淍自然也不敢動,只是如果注意看,便會發現熊淍的額頭上,已經密佈了汗水。
一個十幾歲的孩童,倚劍面對著刀劍廝殺,無論他心智多麼堅強,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師傅,我們為何還不出劍。”熊淍冷目盯著面前的廝殺戰局,對逍遙子略帶疑惑的開口。
逍遙子雙瞳死死地盯著威獅鏢隊中心的那金邊**勾刻的箱子,微啟輕唇,開口道;“我在等。”
“等?等什麼。”熊淍一愣,微微偏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