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峰緊擁著沈妮,緊擁著這個在他的懷裡,哇哇大哭的女孩,眉宇之中除了冷意,更多的還是疼惜。
“此房為我大伯所建,但能一語中地的數十年之中不過區區兩三人而已,但那兩三人都為當世之大儒,博眾家之所長,閱歷更是豐富至極,能說出此房特異之處,並不奇怪。”
“好,好一個狂嘯宇內,山鎮海中,好,好,哈哈……”
“書禮絕無任何輕視先生之心,但事關小女,書禮絕不敢有絲毫大意。更何況……”
與準岳父沈書禮言語的畫片,猶猶在目,只是此刻,兩人卻是陰陽兩隔。
向雨峰的目光在房間之中掃過,房間之中,除了他的岳母楊楚楠以外,還有許多,自己並沒有見過的面孔,不過,看他們個個臉現悲痛的模樣,以及有些人眉宇之間沈家人的相似,向雨峰基本可以猜出大多數人的身份。只不過,這群人雖然悲痛,但眼睛裡面更多還是帶著其它的一些色彩,而對於這些色彩,本就喜歡玩黑暗的向雨峰,又怎麼會不瞭解呢,看到這裡,向雨峰不由地在心中連連冷笑。
“妮兒,讓我拜過岳父好嗎?”向雨峰輕輕地推開懷中的沈妮,走到了沈書禮的靈位前,重重地跪了下去,接著,向雨峰在一雙雙目光的注視之下,一把撕開了自己的衣衫,並且取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進了自己的胸膛。
“雨峰……”
“岳父在上,小婿向雨峰,在這裡以向家後世子孫發誓,若不能親手誅殺仇人,絕子絕孫!”
嘶!
伴隨著向雨峰硬生生地拔出胸膛上的匕首,一陣血雨濺灑了出來。
“岳母,岳父以逝,相信他在天之靈,也絕對不希望看到岳母與妮兒陷於悲痛之中,以後的沈家,就交給我這個半子吧。”向雨峰說完,朝著楊楚楠磕了三個響頭。
向雨峰所做的一切,所說的一切,都深深地震撼著屋內沈家以及楊楚楠的孃家人,他們對於向雨峰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耳聞,畢竟,沈書禮對於向雨峰這個女婿那可是相當的滿意,有句話說得好,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這句話同樣地可以用在沈書禮這個岳父的身上,只不過,沈書禮喜歡歸喜歡,自豪歸自豪,但他並沒有把向雨峰的真正身份說出來,只是說,他有一個了不起的女婿。所以不管是沈家人,還是楊家人,都對沈家的這個女婿,知道一些,但知道歸知道,畢竟不是親眼所見,而如今向雨峰在他們的面前,弄出這樣的一檔子事情來,如何不讓他們震驚。
“你岳父如果在天有靈的話,應該可以瞑目前了。”楊楚楠看著向雨峰胸前那淺灑而出的鮮血,眼睛裡面滿是欣慰,“妮兒,以後就拜託你了。”
“岳母放心,只要有我向雨峰在一天,、我就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做出任何非份的事情來,不管他是誰!”向雨峰這句話,說得有些大,至少在那群沈家人聽起來,顯得非常地刺耳,說到底,這一次沈書禮的突然去逝,雖然讓其它的沈家人也有些悲痛,但他們能夠在這麼短的'sddzs。com]內趕到北京,說白了,還是有私心的,畢竟,自從沈書禮接愛向雨峰的邀請去日本發展後,他的財富是以幾何倍數增產的,沈書禮活著的時候,這些沈家人就不止一次的打過小算盤,現在沈書禮死了,他們自然不會白白地放過沈書禮留下的這一筆財富。
“小楠,這位是?”一名老者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向雨峰,如果不是向雨峰胸膛上那刺目的血紅色,就憑向雨峰剛才的那番刺耳的話,以他在沈家的身份和地步,恐怕他早就發做了。
“回叔公,這便是妮兒的未婚夫。”楊楚楠一臉恭敬地說道。
“噢?”這名沈家老者看了一眼向雨峰,有意無意地說道,“既然是外姓人,自然不能插手我沈家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