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你說呢,美國人?”
“你找死!”孫治海大怒,抄起一根警棍就狠狠地朝向雨峰的頭上砸去,向雨峰不躲不閃,任由那個警棍砸在了頭上,然而,讓孫治海極其無語的一幕出現了,那警棍竟然在砸在向雨峰頭上的同一時刻,橡膠制的警棍,出現了不規則的彎曲,緊接著,警棍從孫治海的手中脫手而來,猛得朝著孫治海的臉上砸了過去。
根本沒有料到會如此的孫治海,頓時被警棍的巨大彈擊力,擊中的臉。
孫治海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滿面都是血,眼瞅著鼻樑骨,竟然斷了。
兩名黑人警察,聞聲跑了進來,看到坐在地上,捂著鼻子慘叫著的孫治海,立刻拔出了手槍,對準了向雨峰。向雨峰五指成抓,就要發動攻擊時,一個警員跑了進來,他看到屋裡的一幕,先是一愣,緊接著走到孫治海面前蹲下,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原本慘哼哼的孫治海,立刻停止住了叫聲,兩眼睜得大大的,望著那個警員道,“你說得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死的那三個人,和那個重傷的,都是陳氏集團的員工,輕傷的那個,卻是陳大老闆的小兒子,陳小軍。”孫治海一聽,立時從地上站了起來,也不管那血淋淋的鼻子了,他指著向雨峰,連手指都在哆嗦地說,“你完蛋了,你完蛋了。”
向雨峰笑了笑,原本這只是向雨峰非常普通的一個表情,可是落在孫治海的眼裡,卻成了,代表另一種含義的東西,孫治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向雨峰,心道:越看這個小子越不像普通人,五個人,三個人掛了,一個躺在醫院裡員,胸骨都折斷了,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幹得了的,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在華人的圈子裡面,說起陳大老闆,可是無人不知,這小子竟然在聽到陳大老闆時,竟然如此的淡定,難不成,是有什麼大來頭?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孫治海,也收起了去整向雨峰的想法,寧可信其有,不可寧其無,先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有大來頭,總之,先不去招惹就對了。
正在孫治海思緒之間,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鬧的罵人,一個操著廣東話的口音,連連罵著撲街仔,緊接著,房門被重重地踢開,一個手臂上纏著繃帶的男子,走了進來,那個男子在看到向雨峰時,臉上堆起一抹重重地獰笑:“給我打。”
向雨峰也在這個操著廣東話口音的年輕男子進來的那一刻,認出了對方,這個傢伙,就是那五個人之中的一個,也就是孫治海口中的陳小軍了。
陳小軍身後的那幾個黑衣大漢,立刻朝向雨峰衝了過來。向雨峰坐在椅子上,還是那種淡定的表情,他在對方的拳頭快要砸到自己的面前時,才伸出手,握住了其中一個人的拳頭,接著眾人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咔嚓的聲音,那男子的頭頭,竟然在向雨雨峰的一握之下,完完全全地碎了,向雨峰沒有給對方慘叫的機會,直接飛起一腳,把那個男人給踢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其它幾個人的身後,昏死了過去。
向雨峰慢慢地站起了身,剛才向雨峰一招便捏碎了對方手骨的一幕,大大地刺激到了這屋裡眾人的眼球,剛才囂張不已的陳小軍,此刻已經想要逃跑了,可惜,他已經被向雨峰的氣息緊緊地鎖定,兩腿根本不聽使喚地打著擺子。
向雨峰走到陳小軍的面前,望著這一張滿是恐懼的臉,突然一笑:“髒。”向雨峰又道,“像你這樣的人,我害怕髒了我的手,不過,我又絕對不會放過那些想要與我為敵的人,所以,給你留個記念。”說完,向雨峰一把抓住陳小軍的那隻滿完無損的手臂。
“你……你要幹什麼?”陳小軍哆嗦地望著向雨峰。
“中國有句話,叫住好事成雙,你懂吧?”向雨峰展顏一笑,可是那笑容落在陳小軍的眼裡,卻如同撒旦的笑一般,同時,向雨峰的手指輕輕地一握,陳小軍只感覺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