檯面上的，你知道這麼做是在幹什麼嗎，是在和整個中國作對，這後果，你有沒有想過？”

“沒有，從來都沒有想過。”向雨峰道。

“好，再退一步，不是別人，就說咱們自己，向系一脈，雖然是以我為首，可是，整個向系的力量，卻並非只有我們向家一家獨大，而這些人，每一個都是骨頭裡面透著中國血的人，你覺得，你若是把這件事情，給擺在了前面，他們會怎麼樣？你還能坐在向系的位置嗎？”

“那就要我犧牲楚楠了嗎？我辦不到。”

“臭小子，你到底讓我怎麼說，你才能明白？”向山道，“我並不是讓你犧牲誰，我只是說，小妮是我的孫媳婦，對於這一點，我早點認了，至於她，我也可以認，誰讓你是我孫子呢，可現在是，你想要給她們名份啊，這行得通嗎？”

“那照爺爺的意思呢？”

“很簡單，不娶小妮，就什麼事情就都沒有了，妮兒與你沒有成為夫妻的名份，那她也就不是你的岳母，這樣，就不存在道德底限的約束了。”

“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難道，你非要去一再地試探那老傢伙的底限嗎？現在我已經接受了你們，為什麼，你就不能小退一步，這樣，你既能夠和她們在一起，卻不用再擔心任何可能會因為你的私人行徑導致的災難。”

“不行，絕對不行。“

“小子，我已經夠容忍你了，你別得寸進尺。”向山頓了一下，又道，“若是你覺得不好開口，那就由我這個爺爺去做這件事情。”

“不行，絕對不行，我無法想象，小妮，楚妮她們會在聽到這些話後有多失望，小妮，是我從少年時就已經讓認定的女人，楚楠為了我，什麼都放棄了，放棄了自尊，也放棄了生命，我若是連這樣的兩個女人都不能好好對待的話，那我畜生有什麼兩樣。”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就不像個畜生了嗎？”向山憤道，“亂侖之事，畜生所為，你就不是個畜生了嗎？”

“束縛感情就是畜生的話，那我無話可說，楚楠和我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你混帳。”

“爺爺，你不要再逼我了，在這件事情上，我是不會退的，你若非逼著我退，大不了，我不做中國人了，我找一個能夠容進她們的國家，入他們的國籍便是了。”

“你，你個畜生，你要叛國？”向山憤睜著眼睛，“好好好，向雨峰，你翅膀硬了，能飛了，不需要我這個爺爺給你保駕護航了，自己可以做自己的主了，連國，連家都可以不要了，是嗎？好，滾，滾出我的家，我就當從來沒有你這個孫子過，給我滾。”

向山緊握著雙拳，站在那裡，雙肩微微地顫抖著。

就在這時，房門推開，沈妮和楊楚楠跑了進來。

兩人剛一進來，便跪倒在了向山的面前。

“我們願意，願意聽您的。”此時的沈妮，臉上盡是淚水，楊楚楠的眼睛也是紅紅的。

“你們，你們起來。”向雨峰想要去拉沈妮和楊楚楠，卻被兩人一把拉住，一時沒站穩的向雨峰，也接著跪了下來，“小鋒，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媽媽受委屈，其實，只要能夠在你的身邊，做你的女人，就是幸福的了，名不名份的，根本不重要，難道你會拋棄我們嗎？”

“當然不會，我怎麼可能會拋棄你們？”

“即然是這樣，那又為什麼非要在意這些虛無的東西呢？”沈妮道，“而且，我和媽媽都喜歡這裡，因為，這裡是我們自己的國家，到了別的地方，再好，也不是我們的家，我們可不願意去，而且，要是嚴格說起來的話，小鋒，佔便宜的是我們，你沒能給我和媽媽名份，你心裡卻愧疚，這樣的話，以後就會加倍地對我們好，我要是欺負你了，你也不敢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