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胳臂蛇一般的纏上沈墨的脖子,沈墨得了她的鼓勵,將她抱在熾熱的懷裡;熱情如火的吻如綿密細雨般地不停落在她幼滑的肌膚上。葉之初只覺身下忽然一陣潮熱,原來那片芳草地竟慢慢溢位了春潮。沈墨卻遲遲不肯更進一步,故意逗弄著她,任她在身下酥軟得氾濫成災。末了竟將那滾燙的唇移到她耳畔,輕輕啃噬著,用他那帶著磁性的的蠱惑的聲音道:
“瀾兒,給我生個兒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我每天辛勤的更啊更,妹紙們啊,要是留個爪印我一定會感動的痛哭流涕的。
☆、坦誠相待
葉之初的眼神已經迷離渙散,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嘴裡嗚噥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沈墨終於忍不住,分開她的兩腿,身下的昂揚挺立,早已迫不及待,一接觸那蜜水潤溼的萋草地,早已控制不住一個挺身貫穿了進去,身體突然間被填滿葉之初悶哼了一聲,隨著沈墨的律動又聲聲嬌吟起來。沈墨的雙手緊緊地攫住她的因律動而上下跳動的水蜜桃,彷彿要將它掐出水來。
“瀾兒,瀾兒………”
沈墨忘情的呢喃,兩具白皙的肢體痴纏著,扭動著。葉之初如玉般嫩白的胳膊和腿像蛇一樣緊緊地盤在沈墨的腰上,頃刻那軟嫩的巢穴就禁不住一陣一陣絞緊,沈墨一個堅持不住丟盔卸甲,兩人一同到達巔峰。
天色將暗,屋內燭火未點,葉之初舒服的躺在沈墨的懷裡,情知夫君一定是日夜兼程往回趕,方才又勞累了一回更是心疼。就想吩咐香玉備水,洗淨一路塵埃再吃晚飯,沈墨捉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吻,
“不急,讓我好好的陪你一會兒”
“玉哥,這一路累壞了吧?我都沒來得及問你,你信上說生意上的事都處理好了,可是費了很多心思?陪了多少小心?”葉之初越想越是心疼,偌大的家業壓在他一個人的肩上,只恨自己不能為他分擔半點,唯有不讓他操心一點兒內宅之事。
沈墨心思轉了幾轉,正猶豫著該不該把陳婉清的事告訴她,葉之初見他半天不語,只當他是累了。她起身半趴在沈墨的胸膛,看著那稍顯憔悴的臉龐,忍不住用手撫平他皺著的眉頭。沈墨的目光落在那一片白皙上,此刻正緊貼著他的胸膛,那軟軟的溫暖的酥麻的感覺使他的血液集聚到一處,身下小腹處一陣火熱,“瀾兒”他動情的叫著她的名字,葉之初見他目光痴纏在自己胸前,手也慢慢在她腰上摩挲著,頓時又羞紅了臉,嘴裡也嬌嗔道“玉哥”沈墨望著她嗔怪的眼神說不出的勾人,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
昏暗中,只聞得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嚶嚀的嬌吟,還有因大力撞擊而承受不住的床只發出的嘎吱嘎吱的聲響,情動處沈墨俯下身子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身下與她貼合之處愈加膨脹,葉之初嬌軀戰慄不停,筋疲力盡,如一灘水似得攤在床上,手也無意識的緊緊攀住他汗津津的臂膀。許久他才終於再次徹底釋放。兩人緊緊相擁,汗水交織在一起,身底下的床鋪更是凌亂不堪,沈墨拉過被子蓋住葉之初□在外的光滑的美背,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葉之初渾身痠軟無力,心跳也久久平復不了。
兩人都累了小睡了一會兒,餓得醒了,叫來香玉備熱水洗了個澡,就吩咐備飯。兩個人坐在一處,邊吃邊聊。
陳婉清孤零零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小蓮很是替她高興,覺得此次出去既長了見識,又能避開少奶奶單獨和少爺相處培養感情,過不了多久只要清姨娘再生下個哥兒,這一輩子就有了依靠,再不是賤妾。陳婉清面上無絲毫笑意,心裡的苦澀又不能和任何人傾訴,闔府上下誰都不把她放在眼裡,自己真的是沒有尊嚴沒有未來。越想越恨,越想越覺得世態炎涼,總有一天,我要站在你們的頭上,將你們這幫小人都踩在腳下方解我心頭之恨。
如小蓮這麼單純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