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有些跟不上節奏。
有便宜就佔,沒便宜就走,一旦佔據優勢,必然是窮追猛打,哪怕是豁出性命不要,也要達成他們的目的。
更何況,由於這些魔化者的體內,俱都蘊含著大量還沒有來得及消化的元初汁液,所以他們的生命本源,其渾厚程度,也遠遠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換句話,就算是以傷換傷,他們也是底氣十足。
再加上他們那悍不畏死的打法和戰鬥方式,以至於元初之地的這些戰士,根本就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反而吃了不小的虧,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所幸的是,那些魔化者似乎只想滅殺這裡的生靈,還並沒有打算將這裡給徹底的毀了,所以他們出手之間的力量,並沒有展現其威能,而是將威能收斂了起來,沒有擴散。
不然的話,以他們每一人都堪比外界天王的實力和破壞力,哪怕元初之地的一切放在外界都不是凡物,只怕也經不起他們威能盡顯的破壞。
然而,這些都比不上那些魔之使徒作戰區那些白銀級戰士之間的戰鬥。
雖然那些魔化者俱都有著青銅級戰士的層次,尤其是其中一些佼佼者的層次,已然不比一些白銀級戰士稍差,但是再怎麼說,他們其實也都還是一群孩童和少年。
哪怕他們的外形已經與成年人看著沒有什麼區別,也被魔化,但是他們的心性,卻不是力量的增長就能夠彌補的。
所以相對於他們心性的不可控,那些潛伏在元初之地不知道多少年的魔之使徒,才是最為可怕的。
好比一名起碼有著白銀五階戰士層次的老者,其手中的那柄魔刃,簡直是千變萬化,所過之處的一切,均被其直接摧毀。
而他身上透發出來的魔氣之盛,堪比一代魔將。
而事實上,他確實是一名潛伏了多年的魔將。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清楚的知道,既然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那就已經沒有任何的轉圜餘地。
他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戰敗被擒,那麼等待自己的,不是被切成片拿去研究,就是被切成絲配合各種實驗,而他的意識靈魂,則會被禁錮在聚魂塔之內,接收常年的煎熬和審問。
準確的說,在成為一名魔之使徒之前,他其實便是坐鎮聚魂塔的主事者之一。
而他之所以會成為一名魔之使徒,便是因為在一次審訊的過程之中,意外的沾染了一縷魔意。
一開始,他固然感到無比的惶恐,差點拔劍將自己給了結了,但是當他隨後從魔念那裡瞭解一些事情和真相之後,瞭解到成為一名魔之使徒的好處之後,他也就很快的坦然了。
元初之地如何,與他何干?外界那些試驗品如何,又管他什麼事兒?
身為魔,那麼就應該隨心所欲,肆無忌憚,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魔能夠如此,那麼他們這些魔之使徒,憑什麼又不可以?
也不知道是受到了魔唸的控制和誘惑,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亦或者他嚴殤自己想通了。
他不單成為了一名魔之使徒,而且在這些年間,他還暗中培養了不少其他的使徒。
好比龍家的龍耀,自己墨家的墨禾,都是因為他的存在,才變成了一名魔之使徒的。
而隨著魔化的程度越深,嚴殤感覺自己的實力也在進一步的得到了提升,遠遠超過了他自然基因和因子所能夠改造和強化的程度。
以至於他更加的心甘情願不說,而且還由一名使徒晉階成了一名魔將。
是的,魔將!
不同於其他的那些魔之使徒和魔之傀儡,一名魔將,才可以真正的稱之為魔化。
因為只有到了這個層次,他才能真正感受到魔之力的強大和可怕,明白魔氣和魔之力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