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原來是這樣?
李太黑聞言一臉疑惑的看著白牙道:“那種痛苦當真那麼難以承受嗎?”
“不錯!”
似乎想起了曾經經歷過的那些痛苦,白牙面色微微有些泛白的頷首道:“洗筋伐髓,筋骨重鑄,血肉重生,每一次,都彷彿去到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一般,這種痛苦,你自己去想想吧。”
啊……
李太黑聞言當即一愣,隨後死死的盯著白牙,那意思彷彿在說,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讓我要堅持下去?你自己為何也還要練?
“嘿嘿……”
從李太黑的眼神之中已經看出了他的意思,白牙嘿嘿一笑道:“每個人的情況不同,也許你我就是一個例外,沒見我不是已經練到了五牛之力,還活得好好的嗎?”
五牛之力?
李太黑聞言不禁撇了撇嘴,暗道:你自己也說了,越到後來,痛苦會成倍的加劇,五牛之力離九牛之力都還有好大一段距離呢,更何況後面還有一山一龍象,九龍九象呢!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白牙沉聲道:“在這樣的一個地方,一門普通的白銀級功法,都有可能給你帶來滅頂之災,更何況那些黃金級的功法了,老弟,雖然我白牙看你很順眼,但是有些東西,卻還是要靠著你自己的雙手去獲取,所以……”
剩下的話白牙沒有說,但是李太黑已然明白的對方的意思,而同時,他的心中亦是微微一凜:是啊,自己和白牙之間只是萍水相逢,對方能夠救下自己,耐下性子和自己說了這麼多,已經很對得起自己了,自己豈能還想要更多的奢求?
李太黑啊李太黑,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可是你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今天怎麼回事?怎麼就將這句話給忘了呢?
“不用那麼沮喪,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看著李太黑那一臉苦笑的樣子,白牙抬起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道:“老弟,雖然我知道的功法確實不少,但是大多都很敏感,不好隨便拿出手,也不能隨便給你,因為那樣只會給你帶來莫大的麻煩,不過,這個你可以先拿著,有些東西想來應該對你會很有用的。”
有些茫然的接過白牙隨手遞過來的一枚尾戒,看著其上那略顯黯淡的淡綠色光澤,李太黑一臉不解的道:“這是……”
“初晴,從一個老傢伙那裡扒下來的。”
白牙一臉淡然的應了一聲,隨後他右臂一抬,對著李太黑的胸口輕輕一拂,在李太黑眉頭微微一皺,覺得心口微微一疼之際,一滴看著有些粘稠的鮮血,已然出現在了白牙的指尖。
不給李太黑任何的解釋,白牙屈指一彈,那滴取自李太黑心口的鮮血,已然徑直落在了那枚名叫初晴的尾戒之上,隨後緩緩的滲入到了其中。
如果說先前的初晴尾戒,猶如蒙上了一層灰塵一般,光華顯得有些黯淡,但是在李太黑的那滴心血落下之後,那枚尾戒的顏色,明顯看著要鮮豔明亮了許多。
嗡!
就在李太黑暗自驚訝於這枚尾戒的變化,以及白牙做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之際,那枚初晴尾戒竟是在他的掌心滴溜溜的旋轉了起來,隨後徑直套在了他左手的尾指之上。
一枚尾戒落在自己的尾指之上,宛如直接生根了一般,不,彷彿那本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感覺是那樣的怪異和奇妙。
而更令李太黑感覺怪異和神奇的還在後面,隨著他將注意力落在那枚尾戒之上,他頓時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隨後便猶如身在了另外一個地方一般。
入眼處,是一個三丈方圓的巨大空間,其內所陳列的一切,當即令得李太黑直接呆住了。
戰甲、戰刀、武器和彈藥,各種藥劑和其他一些李太黑也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