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劍氣居然對那隻大手無法造成絲毫的傷害,他一聲冷哼之下,無匹的劍意頓時自他體內透發而出。
受此所激,他附近的血霧一陣的翻湧,而一柄十丈巨劍,也同時懸浮在了他的身前。
很明顯的,一劍無功,那人似乎感到顏面有些受損,已然是動了真容,準備全力出手了。
如有所感一般,那隻血色大手在一掌拍碎數十人之後,猛地向上一卷,竟是直接向著那人扣了過去。
錚!
隨著一聲劍鳴,那人抬手一揮,他身前的巨劍已然隨之斬落。
轟然一聲。
那血色大手與那巨劍碰撞在一起的瞬間,氣浪翻卷如潮,血霧一陣的翻湧,四溢而出的勁風破開了那滾滾的血霧,衝進了附近的林木之中,頓時又掀起了滾滾的塵煙,一片狼藉。
李太黑清楚的見到,有幾人因為來不及閃避,或者說是無力閃避,直接別一道席捲而至的勁風撕成了粉碎。
“老祖。”
看著那隻血色大手,面色一片蒼白的白牙,情不自禁的痛呼了一聲,其身軀更是一陣顫抖,他一臉痛苦的喃喃低語道:“真的是你做的嗎?”
“當然是他做的。”
攸的,隨著一聲厲喝,一道渾身浴血的身影,已然衝到了近前,他一臉憤然的看著白牙道:“你可知道,就在剛才,我們這一脈有多少人被他一掌抹殺?”
“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老祖,他簡直就是一個屠夫,一個劊子手,一臺殺戮機器。”
“不。”
白牙一臉痛苦的搖了搖頭道:“我幼年的時候與他的意識交流過,他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他一直都在關心著整個瞳族。”
“呵呵。”
那渾身浴血的男子一聲冷笑道:“他關心整個瞳族?他當然關心整個瞳族了,因為我們這些人體內的那點血,關係著他的迴歸和突破,以他的性格,他又豈能不關心?”
“什麼?”
白牙聞言大驚道:“白巖,你是說你們的血……”
“沒錯。”
白巖一聲爆喝道:“就是這樣,我們這些人,只是他養在族內的血奴而已。”
“是不是很可笑?”
白彥一臉扭曲的道:“當年他將我們的那些先祖抱回來,賜予他們源血,其目的只不過是為了讓他能夠有著源源不斷的源血供應,他想利用這些源血,讓自己更進一步,獲得一種另類的新生。”
“為什麼瞳族有規定,血脈覺醒和啟用的時候,不能離開族地,開啟瞳力之時,必須要在他的大殿之內進行,你以為他是好心在為大家護法,他只不過是在挑選合適的種子而已。”
“優勝劣汰,呵呵……”
白巖一聲慘笑道:“是不是很可悲,被淘汰的反而能夠活下來,而優勝的那些,卻成為了他的口糧。”
“不只是我們,還有你……”
白巖冷冷的看著白牙道:“你們這一脈雖然得天獨厚,可是那同樣是他賜予的,只不過,你們是他看好的種子,所以只有等待你們成熟的時候,他才會出手收割。”
“白彥怎麼死的,想必你應該很清楚,他死在青銅大殿內的時候,體內可有一滴血液存在?”
噗!
一大口鮮血猛然從白牙的口中噴了出來,若不是一旁的李太黑及時出手將其扶住,很有可能白牙就已經直接栽落下去了。
無疑,白巖的話,比起白鐵的話,更加讓他信服,也對他造成的衝擊更大。
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跡,白牙大口的喘著粗氣道:“白石境和白堂玉呢?”
“嘿嘿……”
白巖以一種幸災樂禍的語調道:“他們?白絕那廝醒過來的第一時間,便直